“你的手就是鸡爪子。”
沈妍安静半晌,细心打量归真,很当真地问:“归先生,你是不是会武功?”
沐元澈凑过来闻了闻,问:“如何没香味?”
“用你管?”
轻风拂面,春暖花开,汪耀宗带汪仪凤母子回到金州,同来的另有汪耀宗的家眷。金州城的亲人朋友多起来,沈妍不再孤傲,每天繁忙却充分欢愉。
“沈少侠也受伤了?从速随本官回府衙医治。”杜大人杀出来献殷勤。
沈妍想了想,说:“不管是否能治好那怪物,都不能跟杜大人申明我们的筹算。并且还要瞒天过海,奉告金州城的官员百姓,怪物已经被我们杀死了。”
衙役和侍卫拿来绳索,打成环,套住怪物,勒紧绳索,绕在几颗大树上。怪物挣扎了一会儿,伸开长满獠牙的嘴,大口吸气,污臭的气味令人作呕。
沈妍又羞又气,狠狠瞪了沐元澈几眼,跺了顿脚,回身就走了。她但愿汪仪凤再醮给项怀安,可让沐元澈当着世人说出来,她就感觉尴尬。本来她想勾引沐元澈分开,好实施他们的打算,没想到还没出招,就被沐元澈恶嘴毒舌打败了。
杜大人看到拯救仇人,很客气,忙问:“少侠如何称呼?那里人士?”
沐元澈长剑一挥,挑开归真肩膀上的衣服,暴露五个乌森森的血洞。沈妍让衙役扶归真坐到地上,拿出外敷的解毒药,洒在归真的伤口上。
“你是都城人?都城沈家是……”杜大人见沐元澈气度不凡,年纪不大,工夫不错,想多问几句,可见他态度冷酷,就不再扣问了。
沈妍叫来两名伴计,把归真抬到制药作坊,她要亲身给归真针刺解毒。给归真行针结束,累得她满头大汗,拨掉银针,她又给归真用了内服外敷的药。归真睡着了,沈妍在制药作坊简朴吃了些东西,也去歇息了。
归真皱眉点头,“不会,你没看到房顶上的瓦片错位了吗?都透光了。”
光阴仓猝划过,流金般的光阴悄无声气,却又在不经意间让人留意。想起项怀安与汪仪凤结婚那一天的事,沈妍的嘴角弯起笑容,时隔几年,她仍影象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