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王修忍不住‘嘿嘿’淫笑起来。
像是王修这类‘发作户’,如果忍住这事情的猎奇心,那才叫有了鬼了!
但王修又忍不住想起了他爹王承恩的冷厉……
他真想好都雅看,李元庆中看不顶用、只无能焦急的傻样儿。
而此时在房内,宽广温馨的大床上,因为有着凤儿的树模,每个被李元庆临幸到的女人,都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力量,冒死想在李元庆面前讨巧。
李元庆却也并未焦急、吃紧便冲出来,而是笑着在门口听了半晌。
但半晌,王修心中倒是止不住的窃喜。
李元庆一笑,亲热的拍了拍王修的肩膀,笑道:“二爷。您是只看到元庆风景,不晓得元庆的痛苦啊。辽地风寒雪大,那些狗日的鞑子,常常又喜幸亏寒冬出兵。这些年,元庆这身材,但是被他们折腾的够呛啊。二爷,您能够想一下,这大冰天雪地的,人在雪窝子里,一趴就是几个时候。这腰腿~~,还能有的了好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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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凤儿忙道:“还不快给爷再存候?”
但谁又能晓得他的苦处呢?
这王府里,的确是有美女,并且有极品美女。
李元庆哈哈大笑:“很好。很好。凌儿,过来,还是你先来。”
王修忙笑道:“李帅,这瓶小的,但是小弟从一个高人方士那边,废了好大力量,才淘换来的宝贝啊。您只需服两粒,保管立竿见影。这个黑瓷瓶内里的……”
他只是想到了李元庆大要的风景,倒是从未想到过,李元庆在这无穷风景的背后,那但是一刀一枪,真真正正从鞑子的尸身里拼出来啊。
…………
特别是此时,听着李元庆这狗杂碎,挨个的批评着他极其熟谙、倒是只能看、够不着的极品美女,王修的内心的确要滴血啊。
李元庆又取出火折子,笑着帮王修扑灭了雪茄,笑道:“二爷,您这但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元庆真是恋慕的紧啊。元庆如果有二爷这么的命,又何至于如此辛苦劳累?”
幸亏~,李元庆在那方面仿佛不太顶用,实在又给王修找回了很多自傲。
想着,王修忙招过一个家奴,低低私语几句。
但他的故乡河北邢台白岸村,每年一到深冬里下大雪,那叫一个吓人那。
可惜啊,却都被他爹王承恩紧紧攥在手里,他乃至只能去内里的窑子里寻觅安慰……
他这‘亲爹’,那的确是比铁公鸡还抠啊……
他还记得,有一年,他才十六七岁,跟着人家上山套兔子,却因为迷了路,被困在了老林子深处。
只待明天李元庆把这些极品用完了,他爹能把这些宝贝,都赐给他……
这刺耳却又销魂的声音,别说翻开了瓦片有裂缝了,便是没有翻开,都能够在内里听的很清楚。
半晌,李元庆一笑,大步走进了房内,“凤儿,服从如何了?”
每次出来尿泡尿,差点都要把他那宝贝活计给冻下来。
可他年纪小,不晓得好歹,早晨喝多了水,搞的有些尿频了。
王修在一个亲信家奴的伴随下,谨慎趴下来,看向内里,却忍不住连连点头,低声啐道:“李元庆这狗杂碎,可真是个禽~兽啊。”
辽地~,他王老二是没去过。
也幸亏是那次他拼了小命保全了他这宝贝活计,要不然,随后那年,王承恩回籍探亲,让他们几个普通大的毛头小子都脱了裤子‘比家伙’,他也不成能从他这一众堂兄弟们当中,脱颖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