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叩首如捣蒜的模样,李元庆不由想起了后代、本山大叔和范伟那部典范小品中的一幕:“你看,他还感谢。”
像是范二公子、王公子这帮人,虽大要看似光鲜,但实际上,他们在家属内里,并没有太多的主动权。
宿世当代。
半晌,范二公子忙道:“国爷,国爷,小辈真的知错了。只求国爷再给小辈一个机遇,任何奖惩,小辈都心甘甘心啊。”
一片片画面,一张张面孔,一张张俏颜……
矗立的沈阳城头下,八旗铁骑的连缀旗号战阵,已经兵临城下。
陈忠眼泪就像是涌泉,死死的握着李元庆的大手:“元庆,弟兄们,弟兄们都没了啊。”
广鹿岛,李元庆和陈忠仰仗着忽悠李氏父子,敏捷站稳了脚根,又跑到登莱,‘偷鸡摸狗’,大发横财。
等他们走了,田宏遇不由哈哈大笑:“元庆,来,我们老哥俩走一个!”
但半晌,她一向埋没在淡淡薄纱下的娇俏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弯起来,更加动情,却也更加豪情的满身心投入到了弹唱当中。
颜夕女人俏脸不由微微一红,忙垂下了头,恭敬笑道:“两位爷,颜夕要开端操琴了。只是,颜夕本日身子有些不适,时候也有些晚了,如有走调,还请两位爷和诸位公子不要见怪啊。”
她实在没有想到,李元庆如许的男人,竟然也会……也会流眼泪。
“哈哈哈。元庆,幸得你提示啊。颜夕女人,请。”
半晌,李元庆笑道:“田爷这般,实在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事情……”
莫名当中,李元庆的眼角边,竟然流出了几滴液体……
“江干何年初见月?江月何时初照人?”
镇江城头上,毛文龙意气风发。
颜夕女人此时也被吓了一大跳。
李元庆当然明白田宏遇的深意。
白二娘此时也不晓得到底该如何描述她的表情。
半晌,李元庆慢斯层次的品了一口雪茄道:“范贤侄,王贤侄,田爷这边的医药费,嗯。你们便凑个整吧。也算是十全十美的将此事畴昔。如何?”
王公子也忙冒死叩首道:“国爷,早就闻您宽仁厚德,是我大明的典范,哀告国爷再给小辈们一次机遇啊。”
能登上此时的京师第一楼、明月楼的花魁宝座,怕毫不比被选正宫皇后,要简朴很多。
只不过,因为此中的神韵稍显庞大,韵律也稍显困难,并不是太合适此时大明权贵、士大夫阶层的调子,点这曲子的人,并不是太多。
颜夕女人此时虽在弹着琴,又唱着曲儿,但她的美眸,却几近从未分开过李元庆身上。
田宏遇心中不由更加舒畅。
范二公子、王公子几人顿时不由大喜,忙又对李元庆和田宏遇磕了几遍头,这才谨慎翼翼的退下去。
一时候,她也有了谨慎思,不由弹唱的更加卖力,极其投入。
颜夕女人这时却偷偷的万种风情的白了李元庆一眼。
一恍忽,十几年时候一瞬即逝。
李元庆此时也放松了很多。
溪水虽还是流,却再看不到当年的清澈,溪边只要叫不着名的各种植物粪便,破塑料袋,各种糊口渣滓。
伴跟着颜夕女人精美的琴声,他的手指悄悄敲打着桌面,闭着眼睛,嫣然已经沉浸此中,非常放松。
宽广的鸭绿江深处,远处的镇江城,已经是火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