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此时虽是强大,但李元庆却深深了然,用不了多长时候,辽西的那位爷就要上位了,毛文龙这边……
牛根升仓促拜别,未几时,马公公满脸堆着笑,快步来到了房内,“李帅,您看,这么晚还要来打搅您,真是不美意义,不美意义啊!”
能让马公公屈尊下来求人,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固然在之前,因为李元庆的发起,毛文龙收拢了朝~鲜一线很多盐场,也有了一些分外的支出,但跟着后金军的大力守势,这些财产,明显已经不能维继下去了。
“李帅……”
“张大哥,陈继盛还是有才气的。有大帅支撑,他一定就不会东山复兴。”李元庆看了张攀一眼道。
此时虽是隆冬,但海边日夜温差很大,夜风有些清冷。
陈~良策赶快赞道:“瞧瞧吧。我就说了。在我们辽地,谁还能比元庆更义薄云天?有元庆这句话,我老陈就放心了!”
到了这时,李元庆也看出来,张攀对陈继盛必然是不平气的。
一顿酒宴,足到凌晨才散了伙。
当初,就是因为陈继盛想把李元庆‘当枪使’,李元庆才判定的分开了他,与他拉开了间隔。
初生牛犊不怕虎。
东江本部的实际支出,除了朝廷的拨付,根基上毛文龙只能靠讹诈朝~鲜了。
毕竟,他再不济,也算是魏公公的人,魏公公的面子,李元庆必然是要给的。
李元庆不由哈哈大笑,“张大哥,你若还认我这个兄弟,今后就不要再说这类话!时候不早了,嫂子恐怕在家等急了,早点归去歇息吧!”
李元庆一笑,摆了摆手,“先回驿馆再说。”
“是!”牛根升赶快出去忙活。
张攀长感喟一声,“他想要翻身,恐怕,远没有那么轻易啊!”
坦白说,陈继盛算是东江、乃至全部辽地军事个人中,为数未几的将才之一。
牛根升和十几个亲兵,已经在院子里等待,看到李元庆出来,赶快迎了过来。
饶是李元庆海量,但也架不住世人轮番轰炸,特别是孔有性、耿家兄弟、尚家兄弟这些小年青们。
喝起酒来不要命。
至于张攀到底听不听,那就是张攀的事情了。
张攀也是一笑,“元庆,你此人啊!哎!你如许,我老张真是没脸见你了啊!你就算打我、骂我几句,我内心还能好受些。”
~~~~~~
不过,此时已经是半夜,差未几2点来钟了,马公公怕是已经在这里等了半宿,直接晾着他,也说不畴昔。
李元庆吐了一番,又用冷水洗了几把脸,这才感受好了很多。
看着只是简朴的两级,但实际上,这就是天与海的间隔。
若真的只是单论军事素养,或者说灵性,李元庆还真不必然就是陈继盛的敌手。
明天这事儿,虽也在道理当中,但究竟上,倒是他和陈~良策几人给李元庆摆的鸿门宴。
如果李元庆不拉拢这帮弟兄们,那就是李元庆的不仗义。
在很大程度上,李元庆是乐意帮衬张攀、毛承禄、陈继盛、陈~良策这帮老兄弟们一把的,也乐意提携一下耿家兄弟、尚家兄弟这帮年青的小弟兄们。
但陈继盛却也有着较着的缺点,心机狭小,贪财好色,自视太高,与同僚之间的干系,并不是太敦睦。
李元庆点了点头。
对于陈继盛,李元庆是极其体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