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魏良和张启亮也反应过来。
即便是大汗,也只本事下性子来,好说好道的与他渐渐谈。
李元庆笑着点了点头,“老奴现在怕也是硬撑着,若我们现在反击,一定就没有胜算。不过,毛帅那边还没有切当动静,以是,我们这边也不能太焦急。半月吧。以半月为期。等鞑子这边攻城也耗损一些,我们再跟他们一起算算总账!”
毛文龙此时在老寨四周,虽只面对皇太极一旗,但老寨南部的深山阵势险要,皇太极又狡计多端,现在还不定是甚么情势。
李元庆此时在辽南,乃至是全部大明,都已经如日中天,又怎的能够与老奴这类蛮夷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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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闻言不由眉头紧皱,看向洪强的目光里,闪过了一抹没法言语的狠厉,但半晌,这抹狠厉却消逝无踪,他淡淡的看了洪强一眼,“你辛苦了,归去歇息吧。”
坊间传播,老奴在喝醉酒以后,曾令人将抚顺驸马李永芳绑在立柱上,拿鞭子狠狠抽他,还一边诘责,“我晓得你看不起我?你凭甚么看不起我?”
“对啊。”
“元庆,这,这事情……”
老奴此时正对着屏风挂着的舆图发楞,好半天,他才缓过神来,一双浑浊的老眼淡淡扫视洪强,“环境如何样?”
李元庆刚才与洪强说话时,陈忠一向在隔壁的屏风后听着,这也是李元庆的决计安排,毕竟,这类事情,也事关大局,陈忠能亲身见证,一方面,更无益于保护兄弟两人之间的干系,再者,这也是李元庆对陈忠的尊敬。
回到营地,没有太多隔绝,洪强便直接被带到了老奴的大帐里。
不然,镜花水月,竹篮打水一场空,又有个球用?
可惜啊。
往昔早已经随雨打风吹而去。
梦幻虽好,但他毕竟还是要回归到实际里啊。
李元庆也只能抓机遇,打机遇球。
…………
本日,后金推土守势的蒙前人虽很多,但西门和北门加起来,满打满算,也就五六千人,剩下的,则都是各旗的主子。
时已过境迁。
李元庆点了点头,“如许,强哥。此行既然老奴要你前来,想必,之前他已经考虑全面。你可将这边的事情,照实禀告与他,想来,他应当不会伤害与你。”
在后金,普通人是不能自称主子的,只要入了旗的旗人,才有资格对他们的主子自称主子。
洪强顿时如获大赦,的确如同虚脱了普通,赶快冒死叩首谢了恩,屁滚尿流的退出了老奴的大帐。
“主子洪强,叩见大汗,大汗万岁万岁千万岁。”洪强来不及思虑,进了帐门,便赶快跪在地上,恭敬对老奴叩首施礼。
…………
李元庆笑着倒了一杯酒,渐渐品了一口笑道:“老奴出的代价越大,就申明,他对拿下我们没有掌控。大哥,此役,你我不求出彩,却必必要扎踏实实,稳扎稳打。”
李元庆淡淡品了一口酒,又帮陈忠倒了一杯,“此事说不好啊。连李永芳现在都常常挨老奴的鞭子,这老东西,谁又能猜得出他的心机呢?”
说到底,矫捷性的严峻不敷,即便明军在火力方面,有赛过性的上风,但战役的主动权,还是把握在老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