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庆一笑,低声道:“东城,辛苦你了。此事若定,我必保你为百户。”

李元庆见两人重新坐定,这才笑道:“国山,划子,你们对黑岛那位甚么蛟龙,体味多少?”

七爷明天要守夜,没有去宴席喝酒,本来怨气不小,但跟着银子到手,他脸上的虐气这才散去了一些,“行了,东城。这事儿我晓得了。不过,你小子可别忘了,你还欠老子一顿酒啊。哈哈。”

彩子内疚一笑,又退到火炉边。

因为他的刁悍武力,加上在郑家学到的水战之法,官军也何如不得他。

李元庆和官沧海了解一眼,都是点点头,统统尽在不言中。

两人都是受宠若惊,赶快对彩子施礼存候。

煤炭在中原的利用,最早能够追溯到太古,在西汉期间,已经有铁匠,将煤炭的火力,利用到了打铁上。

一个自称叫做李蛟龙的人,带着几十号人,冲上黑岛,将岛上几个村庄的百姓搏斗殆尽,幸运有几个逃离的人,把动静带回了登州府。

张东城说着,不动声色间,一锭大银裸子,已经塞到了这七爷手里。

“来,大当家的,小弟先干为敬。”

更关头的,官沧海刚巧碰到了一支海盗的划子队,一番战役以后,恰好发明,这海盗的匪首,竟然是他本来的熟行下。

可就在这时,李元庆却偶然间探听到了黑岛海盗会聚的动静。

看着底下人群喝彩雀跃,李蛟龙的脸上,忍不住暴露了一丝对劲的笑意。心中暗道:“树挪死,人挪活。果然是至理名言那。”

此时,听完李元庆的话,张东城不由大喜,“多谢爷提携。东城必将为爷效死。”

夜色垂垂深了,李蛟龙的‘行宫’里,大家都已经有了很多酒意。

而李蛟龙也比当年刚来到黑岛立威时,收敛了很多,固然还是收取四周渔民的‘庇护费’,但却也不再等闲伤人。

实在这本来不算是甚么大事儿,但谁知,这艘船上的人,乃是一名朱紫的家眷,他们妄图这些女眷的仙颜,并没有将她们灭口,回到岸上,不免暴露了马脚。

李元庆一笑,“出去吧。”

“是。”

说着,他对李元庆使了个眼色,快步来到了步队之首,一边低声喝骂道:“都给老子快点。龙爷还在上面等着呢。”

为首戴着一顶丰富的裘皮帽之人,恰是李元庆。

“没错。大当家的没来之前,我们这些弟兄,混口饱饭吃都难,哪能像现在如许,每天有酒有肉。”

张东城忙上前笑道:“七爷,是我,东城啊。龙爷昨日叮咛我,去登州采买,这不,刚刚才赶返来么?”

李元庆感喟一声,“煮盐倒是一个别例。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对了,商大哥,你晓得煤炭么?”

很快,步队已经来到了山中的第一道哨卡,有值守海盗大声喝问:“站住,你们是哪部人马?”

两人这才出去屋内,赶快对李元庆叩首问好。

但这统统,在几年之前,被突破了。

接下来的统统,便顺理成章了。

张东城也是有血性的男人,又是辽民出身,另有官沧海在,加上他不是李蛟龙的本部,固然跟着李蛟龙,但也只能是混个温饱,好处又哪能轮到他?

这时,没有人重视到的是,一支百来人的小步队,已经换上了海盗们的衣服,悄悄朝着山顶方向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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