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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寺人的话点到即止,但是刘成却已经明白了,他寂然瘫在地上,口里喃喃念:“晓得了,晓得了,杂家明白了,杂家该死,不该孤负厂公,更不该狐假虎威,借着厂公和内阁的名头去横行犯警,杂家……杂家请罪,只求速死……”
这小寺人先是东拉西扯,厥后又一副柳乘风打上门来不与柳乘风计算的姿势,最后又说要放人,如果别人听了,还道是东厂宽弘大量,对柳乘风特别有甚么虐待。但是这些话在柳乘风耳里,倒是另一个意味,话里话外,威胁意味很浓,这意义就像是在说,现在东厂反面你计算,如果不识相,可别怪东厂翻脸,大师好聚好散,报馆的人还捏在东厂手里,如果不肯就范,就有你都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