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如絮看了石诚一眼,踌躇的开口道:“石大人,若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本日才第一次见面,不知石大报酬何如此看重于我?”
石诚还筹办说些甚么,但却被中间的夏流轻咳了两声,打断道:“石大人,我们是不是先把闲事儿措置了再说?”
既然夏流都亲口承认此人是浙江布政使石诚了,那必定不会有假了,但是这等大人物如何会对本身一个下人另眼相看呢?莫非我身上有甚么值得他需求的东西不成?蓝如絮用思疑的眼神看了石诚一眼道:“石大人都如此说了,那我想,此事必定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曲解罢了,您说呢?石大人。”
蓝如絮见他眼中神采变更,竟连说话的口气也变了,当即也有点迷惑儿了,莫非这老头熟谙本身?内心迷惑归迷惑,但蓝如絮还是恭敬的抱拳说道:“哪儿能啊,鄙人一个小小的下人,那里敢见怪大人?刚才我也是一时口无遮拦,随口胡说了那么几句,还望大人你――不要见怪才是啊。”
蓝如絮口口声声说是曲解,但他现在却带着诘责的口气,他明显是想摸索摸索这石大人的口风了。
石诚仓猝一摆手道:“蓝公子你才调出众,这辈子又怎会只屈身于一名小小的下人,之前我也有所耳闻,我那云来阁的三副绝对便是出自你之手吧?”他呵呵笑了两声,接着道:“你文采如此过人,老朽实在赏识的很,如果你肯来我石府,老朽必然以礼相待,决计不会怠慢了蓝公子你啊。”
待这位身穿官服的老头走进米粉店,看到蓝如絮以后,他也是较着一愣,不过他旋即规复了神采,嘴里口风一转,冲蓝如絮笑道:“刚才说话的就是这位公子吧,方才老朽多有失态,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呵呵,那里那里,一看就晓得是我这几名部下有错在先,获咎了公子,提及来,这件事也算老朽统领不当,属于老朽渎职,实在抱愧,万望公子看在老朽的面上,放他们一马如何?老朽包管,他们今后绝对不会再犯。”那身穿官服的老头,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
不但是蓝如絮愣住了,就连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差也都齐齐愣住了,他们本觉得自家大人来了,本身兄弟几个也就安然无恙了,没想到自家大人一开口,竟然是直接认错了,并且自家大人竟然对此人还很恭敬的模样,就连钦差大人都被晾在了一边,这是甚么环境?
文采过人?你这老头如何跟苏老狐狸一样,拍马屁都像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苏老狐狸当初就是这么忽悠我的,是了是了,你这老头知我姓名,又晓得我住在那里,铁定跟苏老狐狸的干系不普通,说不定你二人另有点猫腻啥的。论起拍马屁的工夫,蓝如絮也不是省油的灯,何况这老头的几句话也都是苏老狐狸当初对他说过的,天然被蓝如絮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蓝如絮也是明白人,见石诚喊出了夏流的名字,估计这两人也熟谙,他想了一下,转头冲林秀秀跟林大叔说道:“我们也先出去吧,石大人有要事,要借用我们的米粉店一用。”
蓝如絮闻名誉向了店门处,就见一个官服罩身的老头,身后还跟着几名大汉,缓缓地走了出去,他的身上还如有若无的披收回一股读书人的气质。蓝如絮在内心惊奇了一下,莫非此人就是刚才夏流口中所说的浙江布政使石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