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裘老头儿,“这是甚么时候的事?”
仿佛是感觉万佛刚才那些话说的有些过了,李湛便上前拦了一句,“前辈……”
拿动手机,我愣怔的有些入迷,那边的裘老头儿倒是有些急眼了,“哎呦,我滴个小祖宗,你倒是说话啊!”
可此时我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就有力的跪坐在地上。
没有任何事比活下去更首要?
我是真想一脚把这个碍眼的东西踹出去。
“甚么最后一面?你他妈少胡说八道!”李湛的话就像一根导火索,再次引爆了我心底的肝火。
万佛要走我拦不住,这任无涯要留我也懒得管,我现在只想见见斐然,我不在乎她容颜不再,不在乎她老态龙钟,我甚么都不在乎,只是不想她在最无助的时候再孤傲无依。
下午的时候,我还是守在窗外,只是这个时候的斐然仿佛更加衰弱了,她的气味乃至已经到了气若游丝的境地。
那她为甚么要等闲放弃本身的生命?
“甚么卦?”裘老头儿傻啦吧唧的问了一句,仿佛已经忘了这事儿,不等我再说话,他便又急吼吼的说,“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阿谁刘管家,刘管家被温老板抓起来,我现在也外边儿呢,不敢回家,温志坤也在四周找我,你看能不能过来措置一下这事儿?”
这是六百年一遇的清煞之期,是这清煞之期的最后一刻,我显得非常严峻,因为此时我已经完整感受不到斐然的任何气味了。
因为到了中午的时候,李湛便去西厢做饭了,万佛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也就信步走了。
能让一贯孤冷自大的斐然屈就,万佛是拿我的性命威胁她了吗?
任无涯追了出去,可也就过了两分钟的时候,又一脸悻悻的返来了。
我挂断电话以后,裘老头儿倒没再给我打。
我看了李湛一眼,却没有半分的感激,他们没有一个好人,没有一个好人……
房间里的斐然还是没有说话。
我内心烦,也不再听裘老头儿抱怨,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