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领学的杂了,干脆就厚脸皮的当咱是自学成才吧!
本来嘛,孟老道未曾收我为徒,一道真人又是代传本领,固然这段时候和斐然学了很多体术擒拿方面的本领,可我总不能认她当师父。
这一下,不止抬棺材的和张玲有些骇怪了,就连那老道和张强都暴露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采。
黄袍老道又想了想,还是伸手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纸包给我。
想罢,我从衣袋里抽出了一张丁卯镇鬼符,拿在手里抖了一下,这才抬手贴到了那未上漆的棺木之上,沉声说,“家事不过扬,张老爷子如果有甚么话,且随我归去再说。”
那黄袍老道天然也明白是如何回事儿,被我这么一说,那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了。
我点头,说,“有,我一分不要,都给你。”
黄袍老道见我终究不揭他的短儿了,倒也没提是如何找去张家的,而是跟我提及了张家的事。
说完她还溜溜的多看了斐然两眼,见我点头,这才急仓促的跟上了抬着棺材的丧队。
见我俩返来了,他便迎上来,主动搭话问,“不知小道长师从哪门哪派?”
我眯眼一笑,说,“别装了,看你用那盗版符我就猜出是你了,被你骗钱那人是我老哥,我跟你说,你把他的钱还返来,我带你去张家挣大钱,不然……”
那符纸并未燃起明火,却也未直接化为灰烬,申明棺里的鬼不接管超度,但也没有害人之心。
张强一愣,仿佛有些憋气,但也没再说甚么。
这老道固然看上去是个不学无术的骗子,但在风水方面还懂一点,身上那些招摇撞骗的本领也是大半辈子走经历走出来的。
那几个抬棺材的相互看看,只好又把绑在棺材上的横梁架在了肩膀上,随即起家,那口之前还沉甸甸落地稳如泰山的棺材就如许被他们抬起来了。
“你这老骗子真是够不要脸的,真是甚么人都坑啊?像张强那样的,你就是坑一百个都他妈没人管你,你瞅瞅吴刚家那屋子院子,你他妈连几毛的都不放过?”我看动手里那些破褴褛烂的零钱,顿时一阵气恼。
这时,张玲略显踌躇的说,“万无忌,你帮帮我,我想见见爷爷,你会招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