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来哈尔滨,固然气候已经转暖,但这坐位于大败方的都会还是充满着砭骨的冷风,特别是当我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本就穿的薄弱,这大风一扫,差点儿让我觉得回到了寒冬。
听我问这个,周老头儿的嘴角抽了抽,非常勉强的回了一句,“也不是很吃力。”
顾不上用饭,我便急仓促的出了洪家大院儿。
车子就停在了百堆栈库大院儿的门外,因为周老头儿点名让我一人来,我已经叮嘱那司机不要下车了,但也没让他走,以防万一洪武和李湛有人受伤,也好急时送医。
见他没筹算用人质直接跟我换字据,我只好把掏字据的手又拿了出来,持续搓着肩膀,颤抖着跟在周老头儿身掉队了院子。
嗯?这边没事儿?
难怪这老东西的命那么长,看来他除了会请仙上身,还特么是个安插奇门遁甲的妙手。
眨眼之间已经站在了那旗阵之间,即便我转头去看,身后也已经看不到周老头儿了,望向四周都是飘忽不定的旗号。
眼瞅着那两道风刃又没入了一面白旗中,我下认识的看了看本身四周,肯定没有白旗,这才松了一口气,扯下衬衣的一角仓促包裹了一下贱血的伤口。
旗阵太大,我看不到用来揭示存亡门位置的虚影,只好一点点的摸索着找,并且我现在的目标不是出去,而是找到李湛和洪武。
“那你等一下,我没戴眼镜,看东西有点儿花……”说着,我仓猝将装着无极眼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取出内里的两个结晶片,谨慎翼翼的戴到了眼球上。
我真是艹了,这个周老头儿哪他妈是让我出去带人,底子就是想要我们三个的命,李湛和洪武比我来的早很多,现在看来,不知是死是活了……
略一思考,我用力儿眨了眨眼,眯着眼瞅了瞅那些旗号,语气促狭的问周老头儿,“这都是你一夜之间吃力搞出来的?这一大片,忙活一宿没睡吧?”
“那我把字据给你,你把洪武和李湛放了。”他这么说,我也就无所谓的回了一句,作势便要往外掏那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