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传来跑步声,老头儿晃闲逛悠跑了过来,路灯“忽”一下灭了,老头儿跑过来又问我咋了,我疼的说不出话,老头儿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九点二十的时候,赶到了厂子门口,强顺这时候已经在门口等好久了,二话不说带上他就走,走了没多远,强顺冷不丁问了我一句,“黄河,你带着我要往哪儿去呀?”
我说道:“去喝胡辣汤呀,早上还没用饭呢。”
缓了一会劲儿,我活动了两下,感受没受伤,昂首又朝电线杆子上看了看,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随即叮咛老头儿,鄙人面给我扶着梯子,我再到上面看看,老头儿醉熏熏问我刚才咋回事儿,咋从上面摔下来了,我没理他。
心下一想,明天如果不把黑影弄走,公墓那老头儿必定还会跟我没完没了,既然黑影不肯跟我走,那只能给他来硬了的。
眼下看来,黑影对我仿佛没啥敌意,估计能跟他战役处理,我对他又说道:“要不如许儿把,你跟我走,我给你了了心愿,你如何样?”
我朝中年人一看,穿的还挺面子,西装革履的,随后跟强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理睬他。
黑影立马又点了点头,我也点了点头,心说,这就对了,这申明黑影真能闻声我说的话,而我却听不见他的话,我没耳朵,眼下能瞥见他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这时候,让我想起了强顺,如果强顺在这里就好了。
强顺立即支吾起来,“那、那老头儿刚给、给我打过电话,说叫咱畴昔,已经给咱做了饭……”
我没焦急脱手,毕竟我的原则就是能不消温和处理,毫不动武力,我又问:“你能闻声我说话吗?如果能你就点点头。”
还没等我爬起来,电线杆上的灯胆俄然又亮了,还忽闪忽闪的,我扭头朝灯胆了看了一眼,狗日的仿佛在嘲笑我。
不过,大朝晨的喝酒,我可没这癖好,强顺有,强顺一屁股坐下吃喝上了。
中年人冲我说道:“这梯子我认出来了,你们说吧,到底在干啥?”
黑影立马儿点了点头,看来真是我听不见他说话,我又问,“刚才你是不是也跟我说话了,是就再点点头。”
来到丁字路口,梯子放到电线杆子上,我昂首朝上面看了看,杆子上面另有电线,是往公墓方向走的线,电线下方,挂着一个老式的灯罩,但是灯罩上面,仿佛是空的,也就是说上面没有拧灯胆。
我让强顺鄙人面扶着梯子,我顺着梯子爬了上去,到了灯罩底下再一看,顿时就愣住了,灯罩上面不但没有灯胆,竟然连电线都没有,就一个孤零零的破灯罩在电线杆子上牢固着,都生了锈了,看着已经有些年初儿了,摇摇欲坠的,我当即就纳了闷了,没灯胆又没电,它早晨是咋亮的呢?
书说简短。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张莉也倒成了夜班,没在家,躺在床上我一肚子愁闷,前思后想,这个民国鬼是我赶上的,还不算最难缠的鬼,但是,他就是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奇特感,仿佛那边有点儿不对劲儿,不过到底是那边不对,真说不上来。最后困劲儿上来,也不再想了,等明天白日,再用梯子爬那电线杆子上看看,应当能晓得是咋回事儿。
我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反问:“你也瞥见过?”
很快的,来到公墓门门口儿,因为是白日不比早晨,门口还停着好几辆轿车,仿佛有人过来上坟扫墓,并且这一次,也没见着老头儿在大门口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