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凌晨祭拜[第1页/共3页]

直到日头偏西,快下晌儿的时候,练习这才练结束。

这时候,东方出现一丝鱼肚白,还不算亮,老槐树底下有点儿阴暗,四下里也没有风,上面的树叶子一动不动,全部儿打麦场周边显得一片沉寂。

或许因为光芒不好,看不大清楚,树叶子四下分开今后,就感觉从内里仿佛探出个孩子脑袋,黑乎乎的,不过,等我太爷把那颗脑袋细心辨认了一番今后,整小我俄然间冲动起来,“这……这是……鬼猴子?你……你……你还活着呢?”说着,我太爷的眼泪下来了……

我奶奶当然没健忘明天到这里干啥来了,至于树上那颗绿脑袋,只是个不测。

那些团丁们能够早就养成一个来槐树底下喝水歇息的风俗,练习结束今后,没一个直接回家的,全都往槐树这里集合过来。

书说简短。回到家里今后,我奶奶把下午赶上的这些事,一五一十跟我太爷讲了一遍。

我奶奶点了点头,“瞧见了,一张女人脸,满是血,还喊了一声咱爹的名字。”

用我爷爷的话说,这如果搁在他身上,早就撂挑子不干了,陈秃子为人不如何样,他这儿子有股子倔劲儿,别人越是他看起他,他越是要做给别人看,就跟他那满脑袋长头发似的,别人喊他陈小秃子,他就留一脑袋长头发。

我奶奶摇了下头,“咱爹不叫我管,回家问问咱爹吧,他叫咋办就咋办。”

我爷爷乐得安逸,拄着拐棍笑呵呵走到我奶奶跟前。我奶奶有点不甘心,低声问他,“这么些人你看清楚了吗,陈秃子的儿子明天真的没来吗?”

随后,两小我拿上线香蜡烛,用担子挑了供品,这就要出门。就在这时候,我太爷鬼使神差地呈现在了房门口儿,我太爷跟我奶奶和爷爷说,“成精的老树畴昔倒是听人说过,不过,爹活了这么大年龄,还真没见过,跟你们一起去长长见地吧。”

我爷爷这时候正从锅台里往外掏柴禾块儿,有些只烧了一半的木料取出来用水淋灭,明天还能接着用。

我奶奶昂首朝槐树上看了看,那颗绿脑袋这时候又不晓得躲哪儿去了,转过甚,又朝那些正在过来的团丁们瞅瞅,嘴里问我爷爷,“哥,那些人内里哪一个是陈秃子的儿子?”

摆供品是有讲究的,给有灵气儿的植物摆供,不能一字排开,得摆成花朵状,中间一个,四周再摆数个,不过起码也得四样儿供品才气成事儿。比方,中间一个,四周三个,这叫三朵花;中间一个,四周四个,这叫四朵花。如果只要三样儿供品,摆成个“品”字形,这叫没花芯儿,不成事儿,如果两样儿供品,那就更不成事儿了,如何摆都是个“一”字,这类摆供的讲究是如何来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凌晨,还不到四更天我奶奶就起来了,把我爷爷唤醒今后,两小我忙活着弄了几样油炸的面食供品,丸子、焦叶之类的。

我奶奶和爷爷听了,同时一笑。

那些团丁们听了也没说啥,世人齐脱手,三下五除二把锅台挪到间隔老槐树七八米远的一截儿断墙前面。

就在世人忙活着垒新锅台的时候,我奶奶走到老槐树下朝树上瞅了瞅,冷不丁的,就见那颗绿脑袋又从树叶子里探了出来,并且朝我奶奶暴露个笑容,固然这笑容看上去还是怪诞非常,不过却感觉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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