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还不是为了我的恶兴趣,哦不,你的天下布种大业吗?”睚眦脑袋被埋在土里,还是喋喋不休道。
就在吴易游移不决的时候,炎语晗的声音已是更加地活力了:“我问你呢,我衣服在不在你那?”
“这衣服真不是我偷的!是睚眦……”吴易猛地抬起手指,指着在地上张着嘴巴,幸灾乐祸的睚眦说道:“不,就是那条花斑毒蛇偷的啊!”
但是像现在如许出险以后就在湖里洗野浴,要不是吴易亲眼所见,打死他,也是不信赖的!
没等吴易反应过来,睚眦已是嘴巴一抖,不由分辩将那条长裙摔到了吴易的脚边,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
“我叫你回过甚去啊!”方才穿裙子到一半的炎语晗顿时花容失容,下认识地低下身来在胸前捂了一下,抬起光溜溜的右脚,狠狠在吴易的小腿上踢了一脚。
她的目光倒是先往本身放衣服的岩石上看了一眼,随即转到了睚眦身后的灌木丛,带着怒意呵叱道:“我衣服在不在你那?”
吴易只闻声脚边传来一阵鄙陋的笑声,又见睚眦翻着白肚皮趴在地上,笑道:“哈哈哈,知人知面不知心,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今后再也不偷吃你的须弥戒指了,仆人,我错了还不成吗?”
“你偷看就偷看吧,你还偷人家女孩子衣服,你偷拿人家衣服也就算了,你还拿在手边摸了又摸,闻了又闻……哎,你此人缺德不缺德啊!”
仿佛是吸引重视般地一边满地打滚一边高喊着。
你要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像那些活了百来岁,乃至几百岁的人一样,将面前的少女视为无物,乃至当作红粉骷髅,那是绝无能够的!
“你衣服真的不是我拿的……真的是那蛇!”吴易被炎语晗踢了一脚,却又不敢转头看,只得大声辩白道。
就在这时,睚眦竟又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我说吴易啊,你看也看了,不如干脆就把闲事办了吧,归正你都给截宗追杀了,再多一个离火殿也没事啊,说不定你把她肚子搞大了,离火殿还只好认你这个便宜半子呢!”
“老迈,你瞧你,看也看了,就差推了,我这都是为你好啊!”
“谁要你这鸟人‘天下布种’的狗屁大业啊!”吴易一咬牙正要辩驳,立即又被睚眦一句话给堵返来了。
“你转过身去!”炎语晗说完,转过身去的吴易就听到“哗啦”一声出水的声音。
仿佛是被睚眦这句话给刺激到了普通,吴易猛地侧过脸来对者炎语晗刚要辩白,却又听得炎语晗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