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爱的时候的确让人没法忍耐,但是他的爱也一样激烈缠绵得让民气疼,只要尝上一口,哪个女人还戒得掉呢?
“杜梓勋,不准再喝了,你都吐血了,你给我停下来,停下来。该死的,你看看清楚,我现在在你面前,我返来了!”
“露露,你这么美,这么好,这么仁慈,我底子不配……具有你了……”
露露怔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可随即,一种情感充塞了全部胸口……不管他现在到底醉没醉,也都没有窜改初志,他说只要她喜好,他就帮她达成欲望。现在借酒浇愁,已经如此痛苦,本来能够也借酒装装疯吧,他也还是用力禁止下去了。
他灌下最后一口酒,丢掉瓶子,烁动的微光中,她看到他生无所恋的空茫,“丫头,你等着,我很快……很快就来找你,不会再让你一小我走那条路……”
她俄然有点儿悔怨,她这一复苏的人跟个醉鬼闹甚么脾气,他傻,她也跟着发楞了不成……
但是他的眼神仍然浮泛荒凉,甚么都看不到似地,她抚上他的脸,念力刹时摄取他的心神深处,穿过那一片盘曲的血途,达到他灵魂的深处,她在心底一次次大声呼喊着。
他俄然翻起家,又拣来一瓶酒,扒开瓶塞,往嘴里猛灌,她叫着要夺他的瓶子,又被他让开,他一手撑在矮几上,重重地咳出几声,嘴角溢出的液体里,清楚渗上了异色红液。
“好,好……只要露露喜好,大哥……大哥就给你铺好路。”
你要他悔,要他痛,你都做到了,你应当欢畅,应当对劲!
他眼里蓦地升腾的失落哀伤,揪得她的心好疼好酸好不舍。
要说他卑鄙,你现在做的和他当年又有何辨别呢……
梓勋,你展开眼看看我啊?
哪晓得他俄然松开了她,眉心都快挤出一颗疙瘩了,谁能看出一个醉酒的人竟然还能如此忍耐的……
这个男人啊!
“梓勋,那些……”
她扑进他怀里,捧着他的脑袋,四目紧紧相对着,但是却只看清他眼里滚下的道道热泪,将相互的胸口打成一片素净的红海。
“杜梓勋——”
她一吸鼻子,猛地想到,莫非她不在后,他就常常如许买醉,只是为了在梦里见到她……
他狠狠地推开她,哈腰又拣起地上一瓶酒,豁命似地扯开瓶子,摇摆着身子,跌跌撞撞地走出去,一边走一边猛灌。
哥哥——
但是,他的悔,他的痛,不过只要一个启事:你不过是仗着他是真敬爱着你,用这份爱来折磨他罢了。
梓勋,我返来了,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