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当即,裴安叶痛得哭了出来。
很快,七点到了。
诗文放动手上的笔,下床到阳台边。看着他最喜好的唐叔叔的花圃,嘴角扬起暖和的笑,“妈咪,我正在看着唐叔叔家的花圃,他家的花圃,挨着每一个房间,从每一个房间的阳台看出去,都能看到那堆积如山的花和草,都是非常罕见的花草。晓得吗?叔叔亲身把很亮的灯挂在花圃四周,让早晨的花圃看起来,特别的梦幻,比如瑶池一样。他很喜好百合,因为百合天生披发着淡淡的哀伤,百合的花瓣,白白的,给他纯纯的感受。或许,在我们看来的唐叔叔,本来他就是很愁闷,如同百合一样!”
“够了!”裴安叶鼓足勇气,喝道:“别觉得你是蛇我就怕了你!”
裴安叶的两颗门牙,被震碎了!
“脆弱!”轻视一眼裴安叶,董以纯回沙发坐下,没有怜悯裴安叶半分,“我饿了,费事你去重做,再做坏了食品,我顿时就把你给勒死!”
董以纯笑得更娇媚,更凶险。
董以纯不放,累得更紧,“你的牙不是很利吗?咬我尝尝!”
这时,家里的门铃响了。
“我饿了!”
唐叔叔对他承诺过,必然会娶妈咪的,他不能食言。
“好,不怕是吧?”不打倒裴安叶的放肆,董以纯还真没法高兴得起来。
董以纯倚靠着沙发,感到无聊之极,“儿子啊,妈咪好无聊啊,拐了个保母返来,却把饭菜都烧糊了,吃不下,也没胃口了,只是找你解解闷来的!”
然后,用力地勒紧裴安叶的脖子。
裴安叶已经端上来饭菜。
顿时,裴安叶跑出了厨房,奔到客堂,气喘吁吁地说:“好、好了!”
狠狠地说完,她当即规复真身,把裴安叶缠住了。
无聊之下,董以纯打电话给儿子诗文。
为了抨击古俊,裴安叶在厨房繁忙的当儿,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不管董以纯要求甚么,必然要忍下去做好!
不一会,她听到厨房瓢盆砸锅的声音,噼噼啪啪响。
董以纯当即瞪向她,双目锋利,仿若要当即吃人一样。
裴安叶正要去开门,董以纯禁止了她,“我去!”
诗文抹掉眼泪,悲伤地诉说:“妈咪,我好想唐叔叔,我更想我们一向没有见过的爹地,我不明白,他真的不晓得有我们的存在吗?是不是他不肯定见我们,还是已经……死了?!”
“啊——”挣扎了一会,裴安叶真的对准董以纯的蛇身一口咬了下去——
“嗯,妈咪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