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凰道:“蜜斯正在屋中沐浴。”
夏萦尘道:“此事本来就好猜得紧。倒是以夫君之聪明,竟然一向未曾想到此点,才让为妻感觉奇特。”
刘桑往她所指的方向行去,穿过一片稀落的松林,来到小湖边,却见胡翠儿捧着一个木制水盆,端在那边,看着甚么。
“可卿女人?”他走了上去。
刘桑笑道:“你不消担忧,他好得很。”
下次?月夫民气跳得好快,只感觉还不如任由花痕发作得好。
刘桑苦笑道:“我也不晓得姐姐该当怪我甚么,但总感觉就算有错,错的也必定是我。”
夏萦尘摇了点头:“不管是不是他,为妻都有一种。此事最好不要再去穷究的感受。幕后之人如果虚无道人,我们获咎不起,就算不是他,多数也是同一层次的可骇劲敌,昨晚白神王既已失利,我身上的印记也已消逝,想来。那幕后之人应当也不会再来找我费事,此事不如就到此为止。”
只得暗道一声冤孽!
月夫人哀叹道:“不管你要说甚么,都不要说。”
刘桑干咳一声……她那似是冰冷、似是调侃的语气,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清甜味道,乍一听去,似是责备,再一细思,竟另有一份打趣和撒娇,明显听着像雪一样冰,却又是充满了甜甘旨道的雪,化在内心,就像是雪融后的春水,甜甜的,暖暖的,春暖花开,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