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现在,金奴却只是呆呆地顿在那边,低下头来,看着刺入她心口的树枝。明显只是一根树枝,却覆着炎炎的火焰。
那女子声音讶道:“大庙还在?”
司徒飞鹊的符咒亦已攻到,风中藏符,有若万千兵刃聚成一团,碰碰撞撞,清脆动听,只要被风卷入,再短长的妙手都会被绞成碎肉。
司徒飞鹊冷冷隧道:“看来她这‘金木替’,也不过如此。”
司徒飞鹊倒是一样嘲笑:“不管你装得如何平静,都没法袒护你已接受伤的究竟,没有人能够硬挨金奴一击而不受伤,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看来死的是你的曾孙女儿。”
萨蛮悲环安下心来,确切,金奴本来就力大无穷,当时更是以咒术催动她本身材内五行,劲气倍增,毫不成能有谁能够硬生生接受那样一击,而不受伤。
“不错,”那女人猖獗地笑着,“我才是最后一个魔神,哈哈,我才是最后一个……哈哈……”
却在途中蓦的一扭,吹偏了方向。
……
司徒飞鹊额生盗汗。
刃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