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如何了？”卫萦尘流着泪，“许逊，到底出了甚么事？在七星塔的时候，必然是产生了甚么事，可我想不起来了……到底产生了甚么事？”
许逊心中亦不由涌起暖意，伸脱手勾住她的指头。卫萦尘悄悄一挣，没有摆脱，也只好红着脸任他勾着。
“我，我不晓得。”卫萦尘的神采，是非常的惊骇，“我刚才、我刚才竟然想杀了你……我竟然差点杀了你……”
看着瑶姬的笑与泪，瑞和感到了一种揪心的痛，她缓缓地伸手，拿起那本《法华经》，一页一页地撕着，瑶姬呆呆地看着她，没法出声。
瑞和看着她，不言不语。
思忆间，却听到熟睡中的玉女收回一声嗟叹，他看去，却见卫萦尘正冒着盗汗，双手虚虚地抓着，像是正被梦魇胶葛。他赶紧动摇她的肩，想将她晃醒。卫萦尘却猛地展开眼，眸中现出一片殷红，手一伸，竟掐住了许逊的咽喉，指甲堕入肉中。
“萦尘……”许逊艰巨地唤着。
一个刹时，便是一个永久……
云华仙子静了一静，才渐渐隧道：“六姐弄错了吧？当日夏禹治水，东皇陛下故意助他成事，确曾借我之手，将无量玉华尺交给夏禹，只是，夏禹虽治完了水，却被那九尾狐妖害死，无量玉华尺也自此不知所踪，此事，我早已报知东皇陛下，六姐莫非不知？”
“你晓得就好，”宋辟非笑道，“免得你一向觉得我们奉夫性命在内行事，只和游山玩水普通，老吵着要一同出来。”
卫萦尘想要站起迎去，脚却一软，许逊只好将她扶住。
“我如何了？”她茫然地问。
C
砭骨的北风，无穷无尽地卷荡着每一个角落。
云华仙子沉默地伸脱手，将书合上，让瑞和看封面上的字，那上面写的是《法华经》。
宋辟非又讽刺了卫萦尘几句，便带着彭兰一同拜别。
上元夫人在这类时候，让卫萦尘分开上元天，莫非又另有甚么深意不成？
彭兰立时跳了过来，叫道：“我去我去，我早就想看看上元天是甚么模样的。”
这类设法，让他的内心生出高兴。
“母亲，你真的要把我们一个个都给逼疯吗？”瑞和仙子脸上的感喟化为嘲笑，“不过，我可不是瑶姬……”
“萦尘，你如何了？”许逊站在池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