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江早在看清那把兵器的同时认出了此人的身份,不恰是天漾城的陆起江吗?阿谁和毒医有仇的人。
不过,这来得也好。
他侧头一看,那人疾行当中抽脱手中兵器挡了一下,但是兵器却从中间断开,收回咔嚓的声音,即便如此,那人还是闷哼了一声,重重的跌了下去看不见人影。
“行,行,行……”年江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有些衰弱的道:“只是,我有点小费事还但愿你能帮我处理一下,不然我就去不了了。”
年江吐出一口气,朴直起的腰板一下子又倒下去。
十余年的折磨,被从浅显却暖和的家中带出,直到忘怀家的方向,从一个普通的人变成明天这脆弱自大的半毒人。背上属于毒医的债与仇恨,却也深受他的侵害。
与此同时,一道蓝色的人影猛得从年江背后的树上爆射而出,在沙沙声中直直的朝火线窜去,此人影身形底部有些不天然,总感受似曾了解。
这刹时,毒医的模样猛地呈现在了年江的面前,那张脸还和畴昔一样扭曲,让年江恍忽间竟觉得本身还在山上的密室里被迫接管着让人痛不欲生的试药。
“刚才我本想说,年公子如果想晓得一些详细的内容,我等随时欢迎年公子前来做客。刚才那三个奴婢多有冲犯,不过他们也获得了应有的奖惩。”万拓华淡淡道,长萧在掌心悄悄的拍打着,他侧过身向中间走了两步,前面的惨像终究完整的进入了年江的视野。
“好啊,我跟你归去。”年江喘了几大口气,断断续续的说,然后看了白季柯杨徹钱宪几人一眼,昂首看着万拓华道,“他们甚么都不晓得,就没需求跟着去我了。”
下一秒咽喉处被人用力的按了一下,一口气直接上不来,他猛的咳出一声,只感受有甚么从喉咙里飞出来。
带着些青苔的泥土空中被鲜血染红,然后另有胶葛在地上的衣角。
年江有些不忍心的别过甚。他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然后撑着空中缓缓站了起来,氛围中只剩下他一人粗重的呼吸声,连树叶微风声都远去了。
然后,下一秒就闻声了一声咔嚓声。
内力几近实体化!年江瞳孔一缩。
勉强展开眼睛,面前一片重影当中毒医的面孔是这么的清楚。
“嗯,还差最后一味药……最后一味了……”耳边响起毒医最后一次闭关前猖獗的呢喃,面前的气象又变了,他仿佛瞥见毒医跌跌撞撞的抱着一个药炉子,撞进了密室。然后本身节制不住的上前翻开了门,然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