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并非夺舍,而是借了一株莲花重塑肉身!

望着水面,流觞不由得轻声叹了口气。与本来那副风骚邪气的模样比,他倒更喜好现在的模样。

分歧于这少年小兽般圆圆的眸子,流觞生就一对双凤眼,眼下一点朱砂,美得有几分妖异,唇也没这么丰润饱满,而是薄薄的两片,不笑时显得冷冽,一笑又稍嫌邪气。

竟然被拐卖了!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啊……没想到一重生就赶上了这么风趣的事情,人界公然太好玩了!

竟然没有把他当作轻浮后辈!让他穿衣服也是担忧他着风寒!多久没被人用如许普通的目光对待了?要他之前如许,恐怕早就……

除了必然境地的修仙之人,凡人底子不成能有这般干净的体质,如果白莲之体,倒是很普通了。

流觞心头一跳,莫非是本身偶然间夺了舍?

总感觉怪怪的。

由此看来,“以貌取人”这事儿当真是不分地区、不分性别、不分种族,凡是长了眼睛的,都免不了犯这弊端。

……

稀里胡涂地死了,又莫名其妙地活了。

流觞尝试着在体内摸索,公然感遭到周身充分的灵力,看来他的原身应当是种不平常的莲花。

“那可说不准……之前也有好些白净的年青人跑了来,看上去个个胸有成竹,成果却连老爷夫人那关都过不了。”

“好好好,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难怪这具肉身感受那么奇特,明显已是十几岁的少年模样,却有婴儿般清澄的眼瞳和明净水嫩的肌肤,体内没有半点杂质,新奇干净如初生赤子。

要想体例“还舍”才是。

“放心!必然守口如瓶!必然守口如瓶!”

至于本身如何会稀里胡涂地重生,并且更天生了一朵白莲花这件事,现在也想不通,只好临时不去穷究了。

他是爱美人,却并非风骚子,与美人们的来往也是再磊落有度不过,只不过生了一张不敷纯良的面孔,就被人强行安了个“风骚薄幸”的名头,流觞实在有些无辜。

至于先前如何没能发明这点,也实在不怪流觞粗心。毕竟,他本来是个魔。

“行了,行了,别说了,先让我见见人再说吧。”

他现在的本领也就比普通凡人大一点,实是没法利用千里搜魂术,只能想体例找到这少年的家人,然后探听出其平经常待的处所。

到了镇上,浑身不着寸缕、仅以荷叶遮羞的流觞天然引发了很多人重视,人们交头接耳,对他指指导点,仿佛对这般赤身裸|体、有感冒化的人非常鄙夷。

“那是他们!我家……我家狗蛋又岂是那些人能比的?不是我说,颜管家,你家蜜斯……可拖不得了,这事儿得从速办了,我家儿子正合适!”

“得了吧,你家不是有个儿子么?”

“瞧那少年郎,生很多俊啊,细皮嫩肉的……”

毕竟,不管生魂亡魂,离体后凡是都在熟谙的处所流连不去。

至于流觞本身,现在神魂已经稳定,还舍以后也不至于魂飞魄散,到时候他还能够回到魔界修炼,数十年后又能凝出实体。

不过一时也没法穷究,流觞甩了甩头,甩出了很多水珠。

“哎哟,瞧我这嘴贱的……我掌嘴,掌嘴,颜蜜斯必然喜乐安康!只是,我儿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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