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亦行蹙眉,“为何会止不住?用药。”
风亦行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又瞥了一眼诊脉的魔族长老。
两道伤口横在她的后背,深得能够清楚地看到她后背的骨头,伤口处一向冒着血。
“如何顾问?”
“亦行……”
“说完。”风亦行有些不耐烦隧道,他最讨厌别人卖关子。
魔族长老们递给云战,欧阳雪痕,夕南三人各一副配好的药。
她秀眉紧蹙,脸部因狠恶的疼痛扭曲着,额上冒着盗汗。
本日要煎的药很多,必须他们亲身把关才行。
“这……”魔族长老欲言又止,他身边另一名长老开口道:“救尊者才是大事,以是我等便一向在羽清宫中,还未曾去过袖风阁。”
隔壁,袖风阁中,奴婢们进收支出,抬着一盆盆血水出来,又换上一盆盆净水出来。
虽不知风亦行和那女子是何干系,但是他们即便心中测度,也不敢多问,魔尊最讨厌别人多嘴,他们心中很清楚。
但是这个女子口中说的话竟如此奇特,还捐躯为他死,莫非是苦肉计?
每次他们安排在他身边的女子,都是莺莺燕燕,娇媚至极,并且怕死得要命,最后都被他戳穿了,正法了,又将尸身丢进浴血宫的血池中。
风亦行才发觉本身的手压住了锦被,触到了她的伤口,他将手拿开,手上已经一片血红,她后背的伤口处又冒出了血。
风亦行一边为秋灵擦着后背的血,脑中一边思考着,可最后,他解除了这些能够。
风亦行的声音很降落,世人听得出,他已经微微有了些怒意,便不再开口。
风亦行神采黯然,凝睇着秋灵现在的模样,脑中闪现着在石洞中她说的每一句话,越想越摸不着脑筋。
固然他不奇怪这些小妖们的生命,但是这个女子口中的话让他难以捉摸,使他猜疑到现在,不管如何,他都要问清查清,若又是把戏,那么浴血宫的血池就是她的归处。
听着床上受伤的女子口中模糊约约地说着话,风亦行靠近了些,他的手搭在锦被上,触得秋灵后背的伤口一阵刺痛。
他讨厌别人玩甚么把戏,这三千年来,他已经风俗了,无时无刻都在刀尖上行走着,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尊者,你的伤还没有完整好,五脏六腑也被震伤了,刚才为何不让我们将你的伤……”
风亦行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就算惹他怒了,也没甚么,他的脾气难以捉摸,但是不管如何都还是会给他们几个长老几分薄面的。
奴婢们洗濯着红色血帕,为她擦着后背的血。擦洁净了,一会儿,血又流了出来。
“你觉得你们的法力有多高?”风亦行冷冷地说着,打断了欧阳雪痕的话。
“亦……行”
风亦即将身上尽是血渍的衣服换下,才出了羽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