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粼修行千年,并不是风亦行的敌手,昨日经历了那一战,南宫粼也对风亦行心生害怕,底子就没有胆量与他一战了。
风亦即将南宫粼提了起来。
他又稍稍有些幸运之感,秋灵是个女孩儿,大抵也不希瞥见到那样血淋淋的场面,何况她已经甚么都不记得了。
云战和夕南现在在人间的首要职责便是诛杀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世的人,他俩也不敢懒惰,行了个礼就退出了羽清宫。
他实在不想让旁人看到他的伤口,特别是在魔界,那就更不能让人看到了。
他从王位上站起来,走下暗红色的石阶,南宫粼还在磕着头,额头都出了血,暗红色的空中上沾了红色的血液。
一向到了第二天,五大长老和夕南,云战几人不眠不休地守着风亦行,到了第二天中午,风亦行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四长老是最早发觉到的,他喜出望外,赶快唤道:“尊者……尊者!”
南宫粼怯生生地从妖魔行列中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禀道:“尊者,不怪部属……部属也只是……也是受了欧阳沁心那小人的蒙蔽,以是才与他为伍,尊者……求尊者网开一面!”他跪在地上不断地叩首。
“南宫粼,过来。”风亦行斜躺着,低沉着声音说道。
“你说说,如果你都算是无罪的话,本尊受的伤又该由何人来偿?若你都算是无罪的话,今后魔界还稳定成群魔乱舞的局面,那么,你想要本尊如何?”
“尊者明白便好。”几位长老出了羽清宫,风亦行来到了浴血殿中,小妖们呈上了一块极新的牌匾,这块牌匾恰是用聂鑫的皮做成的。风亦行挥笔在上面题了“圣峰堂”三个字。
“为何不成说?莫非连我们也要瞒着吗?你们都晓得,尊者常日里对我们俩信赖有加,真要瞒着我们?”夕南几次地问道。
“此事不成说。”五长老说道。
“本尊明白。”风亦行低语道。
“是,没有尊者的答应,此事毫不成说。”大长老肯定道。
“本尊天然晓得你俩的衷心,其他的不必多问。”
风亦即将手中的那小块纱布扔在地上,手抚上了脖子上的伤口处,那边还在冒着些血,他掌心凝出一道法力,朝脖子上的伤口处渡去,不一会儿,他脖子上的伤口便好了。
“本尊另有要事要做,你们去人间吧,记着你们的职责。”
他望着床上躺着的风亦行,几位长老已经为他的伤口处止血上药,又换了一身衣服。
风亦行放动手中的杯子,云战道了声是,他满目迷惑地看向大长老,大长老眼神闪动着,涓滴不睬会他。
风亦行斜靠在金色的王座上闭目养神着,他玄色的披风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