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漱了漱口,“饱暖思淫|欲,前人诚不欺我也。”挤好了牙膏递给他,“先刷牙。”

夏岩实在是累了,赵延沛体力好的惊人,常常让他又欢愉又痛苦。他刚醒不久,固然累极了,却并不想睡,他晓得赵延沛还没有要够,不晓得想到了甚么,眉头皱了皱。

“以后的事情你别管了,做到现在这个境地也算仁至义尽了。人生哪能没有几道坎,摔一次就站不起来了,与废料有甚么辨别?”

他之前感觉如许做是热诚的事情,可现在却沉湎于他唇舌当中,不成自拨。他情愿臣服于他的唇舌之下、他的两腿之间,做他一世的俘虏。

赵延沛返来时见卫生间的门没有锁,便排闼出来。夏岩站在洗手台前穿戴那件寝衣,红色的衣绸衬得他两腿白净如玉,微微前倾着身子,连臀下那条沟都能够瞥见。

夏岩收回一声销魂的长吟,瘫倒在赵延沛的身上,连动脱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

赵延沛含着泡沫,口齿不清隧道:“宝贝儿,当真点,刷完我便帮你‘刷’。”手在它上面拆台,就是不碰他想要他碰的处所。

“阿岩愿不肯意陪我聆听芭蕉夜雨?”

“好啊!便不到天涯,天涯也是家。”

夏岩不由得想起了一首词,“芭蕉叶上半夜雨,人生只合随他去。便不到天涯,天涯也是家。”

赵延沛揽着他的腰,沉沦地亲吻着他的脖颈、后背。

夏岩与他十指相叩,翻身骑在他腰上。

夏岩沉迷的看着他,将牙刷送到他嘴里。

吃完饭赵延沛叫客房来取餐具,夏岩先回房去刷牙,想了想又拉开了衣柜。

红色丝绸寝衣松疏松散地挂在他手臂上,更衬得他肌肤白净如玉,连身上的红痕都格外的动听。他这类体位让赵延沛进入的更深,他仿佛接受不住,仰着脖颈收回一声难奈地哭泣。

赵延沛将唇从他脖颈边移走,“你帮我刷。”他将夏岩抱住到洗手台上,腿卡到他两腿间,撩起寝衣的下袍,“刷好了,我帮你‘刷’,嗯?”

夏岩:“……”

夏岩有气有力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隧道:“你都顶着我了,还问我?”

他们在屋檐上用餐,看着水珠淋淋地落下,打在芭蕉叶上。屋檐外还放着几个不着名的小玩意儿,雨珠打在上面,便收回一声清脆的响声,和着雨声极其动听。

夏岩回过身拥抱住他,腿环着他腰侧,悄悄地蹭了蹭。

夏岩有一副都雅的骨骼,特别是胡蝶骨,纤长清楚。他喜好高|潮过后拥着他亲吻着他的后背,体味着脉脉的温情,又不至于再度把控不住。

过了会儿客房办事到了,赵延沛叫了牛排、红酒,另有生蚝。

夏岩的呼吸垂垂地粗重了起来,手也颤抖起来,几次拿不稳牙刷。

赵延沛苦笑了下,吻了吻他的眼睛,“瞥见阿岩,它老是这么精力着。你累了,先歇歇。”

从浴室到床上,终究消停下来,夏岩已经软成一滩泥。

赵延沛几近被他勾走了灵魂,他痴痴地望着夏岩,目光虔诚而沉沦。

夏岩有些受不住了,端来水给他漱口,“快点。”

夏岩压下他的腰,就着方才的光滑,缓缓地包容了他。

赵延沛从善如流地漱了口,却歹意地笑着他的耳坠,“还没有刷洁净呢。”

南宋刘辰翁的这首《菩萨蛮》不算甚么名句,不过适值赵延沛也读过,说道:“我当年读这词的时候,觉得‘随他去’的‘他’代指男性,厥后明白了解错了,是随便的意义。不过现在感觉了解错了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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