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想要睁来,却仿佛被一个玄色的泥潭包抄着,越扎挣陷得越深。然后他感遭到温热的唇覆了上来,一股气味难闻的液体被渡了出去。持续几口后赵延沛终究放过他,随他跌入更深的梦境中。
赵延沛回吻着他,缓缓地沉下腰。他是文雅到骨子里的君子,既便入侵也是那样沉着而冷定,可那一下一下深切到极致的占有,透漏了他的果断与不容顺从。
赵延沛坐在他身边,试了试他的额头,“烧终究退了。”
夏岩迷含混糊入耳到赵延沛在耳边念叨,“醒醒,把退烧药喝了。”他太困了,连眼皮都睁不动,昏沉沉地想喝甚么药呀?我又没病。
“这类姿式不轻易受伤。”
赵延沛又晃了晃他,“不起来的话我强灌了。”
这时,房间的门翻开来,“醒了?如何坐在这里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