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岩……阿岩……”他不住地唤着他的名字,那调子饱含着密意。只要在现在,只要在夏岩意乱情迷之时,他才敢猖獗地诉说着本身的爱意。
侧面的金属柜门恍惚地映出他的影子,白净如玉的腿仿佛艺术品,标致的肩骨,仰起的脖颈弧度完美而带着脆弱感。
*一群河蟹爬过*
第二天夏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他是从一场好梦中醒来。梦里他和赵延沛走在一条盛开满鲜花的路上,他们没有说甚么,只是偶尔眼神的交换,内心便感觉非常的熨贴和愉悦。
赵延沛吻了吻他的手,“我去把牌子拿过来,到这里来写,嗯?”
这类感受之前向来没有人给过他,不管是杨怡宁还是林语彤。他模糊明白是甚么,又不敢深想。惊骇想太多会拿捏不住对待赵延沛的分寸,更怕会把好不轻易修复的豪情又粉碎掉。
两人都有些失控,做了两回才肯罢休。夏岩一天以内被他折腾了三回,结束时连抬抬手指的力量都没有,被赵延沛抱回床上。
那张冷情冷性的脸上,有种介于难奈和欢愉之间的神采,他的眼角被情|欲蒸红了,染上一抹诱人的光彩。
楼下传来奶奶和赵延沛说话的声音,是该起床的时候了。他刚一用力,发明腰间一片酸软差点又跌了归去,不由苦笑着摇了点头。
夏岩这才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