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被他语气里的霸道和占有欲震惊了,呆呆地看着他。

“改成床上活动,嗯?”

夏岩吻着他的唇,“我也爱你。”

此时现在,他像一个等候法官宣判的犯人,惴惴不安、担惊受怕。

夏岩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凝睇着他,“赵延沛,我等了好久。等你说爱我,等了好久,好久。”

他倾身狠狠地吻上赵延沛的唇,那样用力乃至带着几分人性。

“不早了,都快十点了。”

可那又如何样?他认定了这小我,那怕是抢,也要将他抢到本身身边!

赵延沛凑到前面,含住他的耳坠,抬高的调子带着情欲的引诱,“再来一次,嗯?”

赵延沛见他神采僵了,体贴肠问,“如何了?”

逃了这么多年,避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逃不过爱情的网。可如果这张情网是赵延沛布的,他甘愿做那只自投坎阱的飞蛾。

夏岩笑了下,放纵隧道:“好。”

“嗯?”

赵延沛紧着他过来,蒲伏在他身后,亲吻着他的后颈。两人的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带着炽热的温度。

夏岩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愣了,“嗯?”

他也俄然明白杨怡宁的自大感从何而来,――因为太寒微的爱。

他们像两尾鱼,尽情地胶葛着,忘乎以是。

赵延沛深吸了口气,带着不顾统统地绝决,一字一顿隧道:“夏岩,我们已经睡在同一张床上了,我没法和你退回朋友的干系。我想抱你、想睡你,不管是杨怡宁、林语彤,还是这个秦罗敷,谁都不能抢走你!――夏岩,你是我的!你既然答应我获得了你,我就毫不会罢休!”

他们胶葛着往浴室里走出,衣服零零散散地扔了一地,比及浴室时几近已经剥光了彼时。赵延沛翻着花洒,冰冷的水淋了他们一身,可谁也没有在乎。炽热的情潮涌动着,血脉贲张。

直到再度到达高|潮,夏岩才豁然明白,本来这人间真有极乐之地,便是此时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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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我厥后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停在别墅里。赵延沛径直回到本身的房间,夏岩则去了后院的宠物室,将它们都放了出来在园子里撒泼。

两人像两只饥渴的兽,相互嘶咬着、胶葛着,直到都喘不过气来才松开相互,唇与唇间牵涉出含混的银丝。

夏岩被他突如其来的剖明弄得措手不及,半晌才找到本身的舌头,吃吃隧道:“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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