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魔教的余孽本就该死,就算杀光,却也不敷为惜,你这孽畜休要强词夺理!”固然血液越流越快,伤口扯破般的疼,但统领却还是面不改色,持续道来,“而你,易容成毁容之人骗了我多年,枉我运筹帷幄整整三个月,却竟然等闲就败在了你的部下,落得如此悲惨的了局。你若真是一条豪杰,不如就此拔剑自刎,些许积点福,减轻几分罪业。”如此坚固不平,却也算是个豪杰豪杰。
“有这等事?!”兰幽与圣妃不由吓了一大跳,随即却又平静了下来。毕竟,呈现这等事,却也是头一遭。
“骗子?”澜奎眉头一挑,“你又何尝不是?那年,你带军长驱直入,肆意殛毙竟连孩子也不放过。过后,却又口口声声说本身是忠义之士,莫非就不是骗子了吗?”
“你认得我?”兰幽一脸的茫然。
再度祭起仙剑,被捆的诸人皆松了绑,除了那死去的灰衣小厮,天教并无一人受伤。
“小小反贼胆小包天,这就是了局!”澜奎神采冰冷,面貌却愈发的丑恶不堪,氛围中尽是浓浓的惊骇的气味。而这时兰幽才重视到,除了她,统统的天教徒众竟都被捆扎起来,胡乱地扔在一起,似是一堆褴褛的布娃娃。
“还是胜利了呢,”澜奎清雅地笑了笑,“澜儿,你也把面纱撤了吧,如若不是你一心执念,哥哥恐怕会因为寻不着你而悔怨一辈子。”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另有淡淡的愉悦与放心。
“以人换人,让那所谓的太子以鲜血祭奠天教至尊的索命幡,就当是为澜儿吃惊而恕罪,你意下如何?”
至于其他的援手,皆是被斩灭地干清干净,故而澜奎才气等闲地掌控局面。而那位用来摸索马脚的小厮,固然有效极了,但毕竟也是为救天教而送命,被特许埋在了后山的功劳陵墓群当中,也算是身后的殊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