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不能让体育教员教语文。”陈静的胳膊被钟璇勒得都快麻了,使了很大劲才抽出来,“你是筹算这一早晨都如许压着我吗?”

“是你的用词有题目,有误导偏向。”

“就是如许的啊。”陈静摸了摸她的耳背,“你看冰冰撒娇还看得少吗?”

“神经病。”

陈静的嘴唇像被女巫下了魔咒,紧紧地吸引着她,让她一刻都不肯放开,只想更热烈地缠绵,更密意地缠绵。

“你脸红甚么?”钟璇坏笑起来。

“我不是说了要刷你的好感度么,当然得逗你高兴。”钟璇也没忍住笑,“你对我的好感度有几个点了?”

钟璇腿一抬,直接压在陈静腰上,生生抱出一个藤缠树的姿式。

“满点是一百的话,现在也有六十了。”

钟璇没防备陈静会俄然扭动,牙齿一下子磕到了舌头上,疼得她差点没当场飙泪。

陈静本来还很担忧地凑畴昔看她,听到她后半句话,顿时担忧不起来了:“话说得这么溜,看来舌头没有断。”

钟璇咽了下口水,喉咙都是铁腥味,她把舌头伸了出来让陈静看,还忍不住一向抽气。

钟璇这才把身子撑起来一点,但还是贴着陈静,活像一只黏人的大型犬:“没用爽肤水,你感觉香啊?要不要再舔一口。”

“那另有完没完?”

钟璇正在浴室里沐浴。明显昨晚也是同床共枕,并不感觉有甚么非常,但现在只要一想到即将和钟璇同眠,就忍不住心跳加快,呼吸混乱,乃至有种说不出来的严峻。

“同类相斥。”陈静笑了起来。

陈静的确拿她没体例,只能适应她的要求,息事宁人。

陈静真是乐得不可,捏捏她的脸皮说:“你之前是恶棍,现在是无耻,甚么夸大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我鸡皮疙瘩要掉好几层。”

“你如何在我面前这么内疚,在古蜜斯面前却那么旷达?”

“仿佛有点严峻,我去问一下古蜜斯有没有西瓜霜喷剂。”

陈静很无法地笑笑:“洗洁精就是那味儿。”

“放浪形骸。”

“我教的是体育又不是语文……”钟璇把脸埋在她胸前,闷声闷气的嘀咕。

陈静趴在枕头上乐了足有一刻钟:“你现在挺能逗我高兴的。”

陈静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真懂事。”

钟璇抓住陈静的手腕,把脸挨到她掌内心蹭了蹭。

钟璇用脑袋拱了拱陈静的肩膀:“仆人,你不能偏疼,疼它不疼我。”

“你对她又是‘敬爱的’又是‘宝贝’的喊个没完,还搂肩搭背抱腰!”钟璇哀怨地控告,“你如何不对我也放一下?”

“是啊,我神经病发作了,你有药吗。”钟璇把头埋到她的颈项中,深深地嗅了一口气,“如何还残留着别的女人身上的味儿。”

陈静推了她一把:“难怪刚才我找不到昨晚用过的那瓶沐浴露了,本来是你换掉的。”

钟璇持续不幸巴巴地看着陈静:“舌头好痛啊,仆人,你要袖手旁观吗,我要成为一只没有民气疼的弃犬了,嗷呜嗷呜。”

钟璇单臂撑着床单抬起家子,饿虎擒羊一样扑倒陈静身上,盯着她笑问:“味道如何样?”这一开口才发明,嗓子都发紧了,声音另有点哑。

陈静无语:“你直接说玫瑰花香不可哦。”

陈静俄然鼓起了恶作剧的动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钟璇的鼻尖,钟璇立即感觉浑身热血猛地往脑门上冲,脑浆都叽里咕噜沸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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