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莉感到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了一块,迷惑地转过甚,一下子对上了林大夫那双乌漆发亮的眼睛。
万莉被蜻蜓点水地啄了两次,第一次的时候来不及反应,第二次的时候,却如同被触发了某个开关,体内本来就已经熊熊燃烧的邪火在林大夫的挑逗下一发不成清算。
林大夫顿时殷勤地跑去替她倒水,谁料一回身,万莉已经不在床上。
“又没有人跟你抢,喝那么急干吗。”林大夫一边帮她拍背,一边瞥向她微张的嘴唇,万莉的唇瓣有点厚,粉嫩饱满,被水润湿过后覆了一层亮色,像红艳艳的冰糖葫芦,就算不能一口咬下去,也按耐不住要舔一舔的打动,那味道必然很甜很香很好吃。
“万莉?”林大夫吓了一跳,细心一看,发明万莉已经下了床,整小我五体投地的贴在地板上,寝衣被她拉扯得崩了纽扣,胸前敞开一片诱人的小麦色。她被那股邪火烧得不知所措,只感觉前所未有的空虚难受,好不轻易寻到了一处清冷的处所,喜出望外埠贴上去,出于本能地扭动着身材一阵乱蹭。
“万莉?”林大夫摸索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万莉听到了,抬眼向她看去。万莉的眼睛微微潮湿,内里跳动着两簇黑蓝的火焰,她的呼吸是滚烫的,看人的眼神也是炽热的,林大夫和她视野相接,心跳突然加快了好几拍。
林大夫想,本身进可攻退可受,解药之名当之无愧,此时不扑上去还待何时,因而伸开双臂,从前面一把将人紧紧地抱住。
主卧有饮水机,林大夫从速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将她扶起来,靠着床头坐好,然后才把杯子递给她,看她仰起脖子,一口气将水喝完。或许是喝得太急,万莉不谨慎呛了一下,捂着嘴咳嗽起来,双颊本就泛着一层绯色,咳嗽过后,绯红就变成了艳红。
万莉现在实在一点都不沉着,她感觉身材里的那团火在差遣她做出些甚么猖獗的事情,但她不得其法,不晓得该做甚么,唯有靠着仅存的一点明智苦苦思考。
“水。”万莉哑着嗓音吐出一个字。
把万莉扶到床边时,林大夫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也顾不上擦一下,渐渐地将万莉放平,然后脱手解她的衣衫。万莉半眯着眼睛,脑筋有点昏沉,但认识还在,迷含混糊瞥见林大夫埋头只顾剥她的衣服,不由笑问:“你要干甚么?”
万莉还在忧?,一边忧?一边喘着粗气,她感觉那团燃烧的火烧出了一头猛兽,在烈火中不竭吼怒,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将她抱住了,熟谙的气味,熟谙的触感,她顿时认出了是谁,但身材先于思惟作出反应,待她叫出一声“大夫”时,林大夫已经被她一肘子撞开了。
林大夫在一边看着,被她的行动和神采萌得心肝乱颤,如许的万莉实在太敬爱了,敬爱到林大夫想将她狠狠抱住,扑倒翻滚。
“我能够本身来,你不消扶我。”万莉公然本身从地上爬了起来,她不敢和林大夫有一点打仗,她不懂为何现在那么巴望和别人肌肤相触,特别是林大夫,她曾和她有过无数次的拥抱,她晓得她的身材有多柔嫩温香,细胳膊细腿,娇俏小巧,是多么敬爱的小东西,招人爱,也招人怜。但仅存的一丝明智奉告她,不能碰,如果碰了,指不定会有更失控的行动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