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统帅姚深元气恼得很,他狠狠摔了手里的茶杯,道:“奶奶的,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嘿嘿,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一帮饿得要发疯的人了。”
不在河岸保卫的兵士传闻河对岸正在喝酒吃肉,也想着去看看,哪怕闻闻香味也是好的。故没有任务的便都去了河岸,贪婪地闻着河对岸飘来的香味,有任务的虽是人没去,可心已经去了。
另一人道:“不成能。我们把陆路水路都堵死了,他们即便插翅也难飞过来。”
姚深元听着他二人争论,实在心烦,便道:“你们先且下去,让本帅好好想想。”
墨河西面的联军看着河对岸的场景,羡慕不已,固然隔得极远,可那酒香、肉香如有似无地飘进联军兵士的鼻子里,本就没甚么油水的肚子此时更是叫唤得短长。嘴馋些的早已流下了口水。
尹志恩拿出放着馒头的食盒,喊着话:“齐国和成国的将士们,我这里有白白的馒头,你们想不想吃啊?”说着,尹志恩似是怕联军的兵士不信,还从食盒里拿了一个出来,放在鼻子闻着,“真是香啊!”
看齐皇火消了一些,明梧上前道:“皇上,臣以为这帮抢匪毫不是浅显的抢匪,浅显的抢匪毫不敢和朝庭作对。”
齐皇一听,明白过来,“莫非是墨觞那小子派来的暗卫?但是他们又是如何晓得这送粮草的线路的?”
那兵士吃完一个馒头,又喝了点水,可还是不敷,眼巴巴地看着尹志恩。
其他将军见兵士都造反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说甚么,只得随那些兵士闹着。
姚深元看着因着饥饿而没有甚么精力的将领,内心一阵阵的沉闷,忍不住又骂了句:“奶奶的!”
尹志恩便对身后的兵士道:“带他下去,让他吃个够!”
刘胖三那边也在公开里买了很多粮食,放在堆栈里,楚楚甚么用,便甚么时候运走,故墨军的粮草题目算是处理了。
姚深元前面的副将附在他耳边道:“元帅,现在是非常期间,元帅可要三思啊!”
因着龙乘风的引领,柳翰宇带着一队精兵连夜从水路达到劈面山脚下了一个小镇,又绕路到了联军的前面,烧了他的粮草,而后又忽忽撤回。待联军灭了火,粮草已然烧了大半,那齐国的统帅让人从速去查,可查了半天,却只晓得粮草被人烧了,但是来者是何人,又是如何来的,倒是全然没个眉目。统帅无法,只得让人好生看着粮草。
其他兵士一看,有的怕了,后退着,也有的更怒了,大喊道:“我们是来兵戈的,现在却被元帅杀了,大师伙说,我们还要不要为他卖力?”
“你,”姚深元指着那说造反的兵士,手里的剑一提,就要杀去。
“那大师伙说,我们把这元帅杀了,再去投奔墨军可好?”
祝雪生也是欢畅,不过该敲打得还得敲打,便对龙乘风道:“现在皇上表扬你,你可不要高傲了。战役最是残暴,这两次让你幸运胜了,下次能够就没这么荣幸了。”
姚深元此时也有些悔怨了,但是已经晚矣,那些兵士将他包抄着,几十柄剑齐齐刺过来,将他捅成个筛子普通。
馒头的暗香不时地飘进联军兵士的鼻子里,有一人实在忍不住了,率先放下兵器,走了畴昔。尹志恩拿了一个馒头递到他手里。那兵士实在饿得很,三口两口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