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怀只盼本身能比那灰袍男人先一步寻到刘晟检,谁知走了大半个时候,再向上走却没了香气。李仁怀只得折回,一边呼喊刘晟检的名字,一面在香味最浓之处四下搜索。
那人武功本不及李仁怀,此时李仁怀凝神静气,刺、撩、削、劈、挑招招使来,不一会儿,那人便只要抵挡之功无还手之力了,肩、背、腿多处中招,若非李仁怀使的是长笛,恐是早已负伤,饶是如此,被笛打中之处也受伤不轻,行动垂垂迟缓起来。
勿见一处灌木林枝残叶败,地上杂草多有被人踩踏的陈迹,似是有人在此打斗过。李仁怀心下一紧,忙沿道陈迹寻去,走出十余步,林间金光一闪,忙近前拂开一看,只见叶间枝丫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丝玉蟒腰带,地上悄悄躺着一青色之物,恰是本身放在刘晟检身上那只香囊。
李仁怀抬高声音在他耳边道:“王爷尽管往山上跑,鄙人一会儿前来寻你。”一时还未明白他说的话,只觉腰间一紧,随即便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本来倒是李仁怀伸手托在他腰间,用力将他往山上一抛。
李仁怀深吸一口气,感觉刚才胸口发闷、呼吸不畅之感已然消逝,晓得护心清血丹起了感化,箭中的毒性已临时被压抑住。心下稍宽,脸上却不露声色,淡然道:“刚才在茶棚之时,你在众侍卫的茶水中放了迷药,却因顾忌我,不敢在我的茶水中脱手脚,晋王爷当时与我同桌而坐,天然也未曾中招。”
蓝衫男人哈哈笑道:“宋老三真是无用,海口夸得那么大,还是让这王爷给跑了,到叫老子捡个便宜。”
三人打成一团,少顷便过了十数招。李仁怀运功之下,左臂伤处模糊作痛,心道此二人武功奇高,若在平时本身或能以一敌二打成平局,但此时本身有伤在身,未知所中之毒是否尽除,且前面追兵将至,时候迟延得越久,越是倒霉,心下不由悄悄焦急。
李仁怀刚才托住刘晟检腰时,已扯下本身佩带的香囊,顺手压入他腰带之下。那香囊除了有驱虫避邪之服从外,披发的暗香耐久不散。只是那香气极淡,如有若无,若非极其熟谙之人,决计闻不出来。李仁怀一起寻着香味而行,见刘晟检公然是一起斜斜向山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