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个mm,实在和嫂嫂你倒有几分像。”北宫弄言见人跑远了,转过甚在夏筱筱耳边悄声道。
夏筱筱喝完茶把杯子放下,没接过他递过来的棋子儿,反而是张眼望了望那棋盘,黑的绕着白的,白的又困着黑的,一看就是不分凹凸的一局棋。
“话朕已说清楚,去不去由不得你!来人,替公主筹办东西,半月后将公主送往晋国。”皇上也被激愤了,冷声叮咛着,那副模样看来是一点和缓的余地都没有。
北宫弄言看着她,一脸究竟说话的模样,夏筱筱懒得理他,佯装去看棋局的模样。
“父皇,儿臣对朝廷之事一概不懂,也并无兴趣,儿臣还是……”北宫雉离委宛回绝道。
“混闹!”皇上一丢棋子儿,拍桌起家,一双凌厉的眼看着她,“婚姻大事自在父母做主,岂是你说不嫁就不嫁的!”
“多谢王爷。”她拿了药,道了声谢便仓促拜别,走了段间隔再转头去看时,北宫雉离早已不见了身影,只要几名宫女在院中清算着棋盘和茶杯。
御花圃的池子上开了些莲花,几日来的雨水也没把它们淹没,粉粉嫩嫩的花叶子伸开,鱼儿下池子下款款游着,收回细细的水声。
“够了,身为朕的皇子,为朝廷效力是职责,不由得你推委!朕本日乏了,回宫。”说完,也不由得北宫雉离再开口,人便领着兰妃和一群主子分开了御花圃。
确切,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如何嫁?夏筱筱要嫁北宫煜时,好歹也是见过他的长相的,如果没见过,天晓得那人是不是满脸麻子还是缺胳膊断腿的?多好一女人啊,如果然嫁了那种人就不利了。
“父皇,是否还要在来一局?”北宫雉离捡起几颗散落在桌子上的吵嘴子重新放回棋盒里,轻声问道。
“朕的旨意已颁下,一言九鼎,此事由不得你。”皇上看也不看其一眼,持续和北宫雉离下着棋淡淡说道。
“娘娘。”他俄然开口叫住她,夏筱筱回过甚来,不知何时他已站在她身后,“不嫌弃,娘娘可拿去一用。”
“罢了,被她这么一闹,朕也没了心机。”皇上紧皱着眉,比来呢国事繁忙实在让他身子怠倦了些,他看向北宫雉离,轻声道:“雉儿,你刚从宫外返来,这几日歇息也歇息够了,明日便去上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