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丘基地的基地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个子很高,但是长得干瘪精瘦,留了两撇油光水滑的小胡子。一看到对方并不翻开城门出来驱逐,而是全都站在围墙上,就感受很不舒畅。朝临基地的蒺藜围墙足有三十多米高,他在水面上仰着头看上面的人,几近得把脖子仰断。
你是哪根葱,你的面子算个蛋蛋?
但他既然能作为一个大型基地的基地长,节制本身情感的城府老是有的,还是压下了这股肝火,尽量保持着高姿势,再次开口。
“这位……蜜斯,我叫胡正勋,是罗丘基地的基地长。我们如许说话不太便利,你能不能到前面的船埠广场上来?”
基地里扣下了四个罗丘基地来的人,此中就包含阿谁卷发女人,只放了一个归去报信。罗丘基地离朝临基地不算远,四五百千米,车程大抵也就一个白日。对方的行动倒是很快,第二天就到了朝临基地这边,罗丘基地基地长对他这个mm看来相称正视,还是亲身过来的。
夏然本来是很想这么说的,但是太不高雅,分歧适她的身份。当基地长就这点不好,随时得重视形象题目,话都不能如何爽如何说了。
胡正勋一听这话,顿时感受更加恼火了。朝临基地的基地大门每天要开好几次,供那些异能小队们进收支出,而他如何说也是堂堂一个大基地的基地长,亲身前来会晤,莫非开一次城门出来驱逐他就是很费事的事情了?
别人来挑衅的时候,如果一味容忍让步,以求取一时的战役安稳,只会被人感觉软弱可欺,以后的费事和逼迫就会接踵而至。汗青如明鉴,乱世里软柿子当不得,就比如近代中原封建王朝的末期,被各国列强压榨朋分而不敢抵挡,最毕生灵涂炭国而不国,已经给出了最深切的经验。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前面慢悠悠地抬起一只右手,手心向上,仿佛上面那一群人的命现在真的都在她手内心一样:“……就比如说如许。”
夏然仿佛感觉很成心机地笑了一声:“公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胡基地长跟令妹实在也没多大辨别。你们在这里把口气放得这么大的时候,仿佛都健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你们都在我的地盘上,你们的小命,现在都在我的手中。”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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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胡正勋的姿势低一点,有诚意一点,报歉态度好一点的话,她或许会网开一面,毕竟季世里动不动到处结仇也不好。但对方明显有错在先,却重新到尾都没有表示出任何歉意,还感觉他亲身上门就已经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仿佛她不恭恭敬敬把人送出来就是不识好歹一样。
前次那群惯偷在城门处闹出事情来,就是因为他的行动还不敷快,才给了对方可乘之机。此次他也不跟再对方废话,先动手为强,直接以压力异能卸脱这五人的腕骨踝骨,把他们身上照顾的兵器全数压成了齑粉和饼干。
如同真正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普通,跟着她覆手的这个行动,下方湖面上那艘载着罗丘基地世人的轮船船底,蓦地涌起了一股冲天的巨浪,将整艘长达数十米的大船掀得完整翻了过来,船上的统统人全都落入了湖水中,被淹没在这满湖的滔天巨浪内里!
夏然实在能够从城墙上飞落下去的,但是她偏不,不便利也是他们不便利,她站在这高高的围墙上感受可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