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闭上眼睛,他晓得这个价绝对是个公道的代价,在内里随便一个拍卖会,只要说拍卖宗师级的纹针,恐怕各大权势都会簇拥而至,到时候估计两倍的代价都拿不下来。
江修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说道:“还请老板先容先容。”
这也就是在海盗港湾这类纹师稀缺,又不好销赃的处所,才会呈现如许的代价,不然,底子轮不到江修出价的。
江修重新展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断交,开口道:“李老板,我只能给你这个数。”说着江修比了一个四的手势。
江修沉吟半晌,想到这一套纹针买下来,本身身上的钱便所剩无几,确切是需求有一项支出了,便点点头,说道:“行,就这么说定了李哥,今后我纹的星徽的独家代理权就给李哥了,不过有一项得改一下,寄卖费必然得提到百分之五,不然我就不放你这里卖了。”
统统谈罢,李哥便拉着江修回家里用饭,李哥的家里另有一任老婆和一男一女两个敬爱的小孩,七八岁摆布,非常讨人爱好,围着江修问他内里环境,让没如何和小孩打仗的他非常一番大窘。
李哥哈哈一笑,说道:“老弟啊,无妨,我们哥俩一见仍旧,你又何必和我计算这么多?”
见江修从善如流,李老板哈哈一笑,说道:“休老弟,不知你的那枚星徽是甚么品级?”
一向到傍晚,江修才算找到一处公寓,固然远没有在祈安星的小别墅那么宽广温馨,但这已经是他近几天以来住的最好的处所了。
把玩了好久,江修才爱不释手地将它们放回了针盒当中,若不是星炉等需求的器具都没有筹办好,江修现在必定要纹一枚星徽,过一把瘾。
江修笑着点头应允。
“前段时候,红胡子老迈劫夺了一条格纹商行的商船,内里就有一套已故制针大宗师赖文礼的作品――【锦云】,从雕花针、暝针到点星针都是齐的,被我给进了过来。”老板眼中闪过一丝对劲之色
四根或大或小的纹针,两根暝针,一根雕花针,一根点星针,通体青蓝,针体配有道道红色的纹路,仿佛蓝蓝的天空中那一朵朵流云,煞是斑斓。
江修从星束上取出伴随他已久的【白流罩】,说道:“老哥请看,就是这枚改进版的一阶御星徽【白流罩】,这枚星徽本来只能算是一阶中非常初级的御星徽,但是插手了【抑流体】以后,它的防备才气已经将近到达二阶,李哥能够测试一下。”
江修比了个静声的手势,李老板仓猝捂住了本身的嘴,深吸一口气,走到店门口,伸出头摆布张望了两下,然后立即挂出了打烊的牌子,关上店门,重新来到江修的面前。
李老板俄然像是想到了甚么,大声叫了起来,脸上暴露骇然之色。
江修轻吐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真没想到竟然另有这类不测之喜,要晓得,宗师级别的纹针他也就是在教员手里见到过,传闻还是平信家为了弥补当年的不对,特地千方百计给寻来的,就连教员那种不等闲表示喜怒的人当时都喜形于色,可见这宗师级的纹针到底有多贵重。
李老板摸了摸下巴,说道:“小哥,实话和你说,这套纹针我也没筹算赚你的钱,就收你这个数。”李老板比了个五的手势,持续说道,“你也别和我讲价,我当时和红胡子老迈收买的就是这个价,必定不能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