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大哥收回一声叫……不是那种销魂的声音,顿时就想到大哥被人欺负了,当弟弟的,哪有不过来的事理?”
这特么太匪夷所思了!
铜大看了一眼魂不附体的弟弟,见他浑身颤抖,不由皱眉:“你之前脑袋受的伤还没好?留下后遗症了?”
铜二满脸不屑地接过手机,正要对怯懦如鼠的大哥出言不逊,可一眼瞧见手机上的照片时,他俄然浑身一颤抖。
“想报仇吗?”
不会的,不会的……刚才本身那么大声,都没把她惊醒。
“常在河边站,哪能不湿鞋。”铜大倒是想得开,眯了眯眼,自嘲一声,“之前一向都是我欺负别人,现在被人欺负一次,就当积善了。”
铜大看出弟弟的鄙夷,也没在乎,感喟一声,无法地点头:“我能感受出来,偷袭我的这个家伙是个恶魔,但他仿佛另有点知己,不然,我早就死了。”
仿佛握在手里的不是手机,而是一块火红的烙铁,手机也‘啪嗒’一声被他像蝎子一样丢在地上。
厥后在岛国,也是带着一帮雇佣兵。
而本身的这个亲弟弟,曾经在非洲组建了一支铁血雇佣军,是个餐肉饮血的主,谁见了都一颤抖。
人活一世,不就是图个痛快么。
铜二说着,环顾四周,模样看起来与铜大有几分神似,但看起来更阴,更冷,更嗜血。
铜二都懵了!
公然在蒙头睡觉。
铜二嘲笑一声,眉宇间充满了讽刺之色……大哥这阵子活得太津润了,安闲享用,连胆量都给活没了!
只要大哥开口,今晚他就必然要查明本相,把打闷棍的人揪出来,为大哥报仇雪耻。
但是,这一棍是如何回事?
“甚么结论?”铜二诘问,递给铜大一支烟。
他的身形,俄然止住了。
到底是甚么玩意儿?
挨了一闷棍的铜大,将目光再次聚焦到床上……瞪大眼睛,他瞥见了‘女人’的头发。
然后,仿佛不放心,细心打量手机上陆昂的照片。
门口俄然响起一道降落,却非常熟谙的嗓音。
本身竟然栽到一个不明物体手里?
她现在应当是平躺着,万一,她俄然展开眼……本身的视野和她的视野相触!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本身的身材完整压上去,完整礼服……
铜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