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对妳们家的长辈真有规矩……”云祈接过袋子翻开一看,内里是几罐药和绷带,另有五六本书。“对了,小析受伤的事情,他们有说甚么吗?”
“喔,妳不讲我都忘了。”还是喘的肩膀不住起伏,杜舞炎叹了口气,起家从抽翻找拿出一个袋子,“这是杜家家传的跌打药,明天那群老头子们拿来的。”
不为甚么,只因为这个部位实在是、太、太难堪了……
“帮我脱。”
被威胁后,夏析悦乖乖的闭紧嘴巴,任凭云祈把绷带拆下。
一时之间房间大乱,小说、漫画、卫生纸、枕头、棉被四周飞舞,乒乒乓乓的声响足足闹了十来分钟才停歇。
“听劝,趁现在另有电,从速把那些片看一看,不然以后就费事了。”死死按住云祈挥过来的卫生纸,杜舞炎仍不断念的说道。“真有需求,我也是能够亲身上场,实战讲授的哟?”
“哎……要搞情味能够跟我说嘛,我这边有情味用品店弄来的绳索、手铐跟项圈──”
“不需求!”
“……怎、如何了?”
“但是拉扯、举手一样会痛。”夏析悦摆着一副无辜的神采,看着云祈道。“前天也是请护士蜜斯帮我。”
褪去上衣,就暴露肌肤和红色的绷带,因为断掉的肋骨刚幸亏腹部上方,胸口下方,为了便利上绷带,夏析悦并没有穿内衣,看得云祈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别提这个了,不是叫妳温馨吗?”云祈头都快炸了,若不是夏析悦的眼神神采实在过分纯真,加上瞭解夏析悦的本性,她真的会觉得这女的是用心在调戏她!“让我用心,绑歪了,不舒畅就别怪我。”
隔天,杜舞炎严厉的跟云祈叨念着。
“怎、如何都好吧……哎不要讲这个啦!”
不就是脱衣服嘛、不就是换个药、不就是裸个别,又不是没看过……云祈不竭的在心中喃喃自语着,走到床边开端帮夏析悦脱去上半身的衣物,但纵使有云祈帮手,夏析悦在行动时眉头还是会紧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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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点头后却没有任何行动,夏析悦还是只是看着云祈。
“这味道真是……”
“喂……手在搞甚么鬼?”
“哎呀,这不是担忧妳们不幸──福吗?”纵使面前的云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杜舞炎还是笑嘻嘻的答复道。“够不敷?因为摸不准妳们两个的爱好,以是我能全数都……喂喂妳谨慎点!”
本来只是好玩罢了,但因为身材干系,这几天两人最密切的行动,也不过就是让云祈枕着本技艺臂睡觉,这让夏析悦忍不住,手上行动越来越猖獗,不但摸上云祈的身材,乃至伸进衣服内里。
“…………”
“啊?”夏析悦没头没脑的俄然问道,云祈底子反应不过来。“喜好甚么?”
“这甚么药?哪来的?”
绑绷带云祈并没有很熟,毕竟两人受伤的机遇未几,真受伤也是让专业人士来措置。但现在医疗人手都在火线,明天让大夫跑一趟还是多亏了杜家的面子,云祈只能放慢手脚,谨慎翼翼的缠着。
“没、没事!”猛地甩头却还是甩不去那股炎热感,云祈吞了口口水,“阿谁……嗯,方才……哎总之,要帮妳换药了……衣、衣服脱掉吧!”
“手感如何?”夏析悦听话的伸开手,俄然问了一句。
“不上药如何好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