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胤禛从速笑道:“额娘,不是那么回事,那次是老十赶上了难堪事,着了急,这才……”
十四阿哥一愣:“那妖狗看着多瘆的慌!留着干吗?干脆杀了得了!”
十四阿哥也拿起一块,塞嘴里:“奇特,不就是馅饼么?我当甚么山珍海味呢。”
“我十哥赶上甚么难堪事?”十四阿哥笑嘻嘻凑上前来。
十四阿哥仿佛很惊奇,一贯胤禛都是极其瞧不起十阿哥的,总感觉他顽愚不成教养,提起来就是嘲笑。
十四阿哥干脆看着他:“这玩意儿,到底有甚么好玩的?八哥比来朝也不上了。整天就玩这些个,四哥都瞧不上眼了,是吧?”
十四阿哥吃完一块,抹了抹嘴:“你们主子做了多少个这类饼?”
“那,都给谁送去了?”
“你要说女的,年青闺女,光着从那屋里出来,那另有个说道……干瘪老头子,六十多了,老不害臊的!十哥他到底想干吗啊?”
胤禛一听,气得额头青筋都暴了:“为甚么要杀狗?!”
“你十哥是个浑厚人。”他轻声说,“别看他浑厚,他有主心骨。”
“好啊,那我铁定得拿你的谢礼了。”胤禛淡淡地说。
“就这么吃。”胤禛亲身把铁盘端过来,然后弄了把切牛肉的小刀,将披萨一块块分开。
“回十四爷,八爷那儿一份,九爷那儿一份,四爷这儿一份。就三份。”
“硼酸粉是甚么?”
胤禛沉默不语,心想,你是没法了解这东西对我们的意义的。
十四阿哥大抵是喝多了酒,一脸笑嘻嘻道:“还早呢,恰好。我去四哥那儿坐坐!”
十四阿哥更加惊奇:“为甚么四哥晓得这些?我十哥和你说的?”
“我没说这酒有毒!我是说酒精中……唉我是说酒喝多了伤身!”
胤禛一愣,看着他:“有这事儿?”
“我……我叫他自个儿种点猫草,不,就是浅显的那种麦苗。猫吃了,把肚子里的毛球呕出来,就好了。”
“嗯,你没练过。阿谁,也是要手感和技术的。”
“那叫击剑。”胤禛厌倦地说,“击剑的端方本来就很多。”
德妃笑道:“今晚归去睡一宿就好了,还能有甚么事?”
看十四阿哥仍旧一脸猜疑,胤禛干脆道:“不过是条狗,皇阿玛都夸了老十,说他刻薄,善待生灵。十四你又去添甚么乱?就让他养着吧。”
德妃笑道:“老四从小就喜好猫猫狗狗。我还记得当年你皇阿玛让你把那条猧子狗送走,你哭得甚么似的……”
胤禛愁闷死了!
“回十四爷,没做多少,这玩意儿看着简朴,做起来特别吃力。”
十四阿哥神采微微窜改,很久,他俄然说:“听着,倒像是四哥和我十哥他们更近了。”
十四阿哥如有所思点点头:“十哥的狗病了,他来找四哥,九哥的猫病了,也来找四哥。四哥又会给狗治病,又会给猫治病,四哥不得了。”
“送来一盒子热腾腾的吃食,主子也没敢翻开看。”管家笑道,“怪得很,十爷说,如果王爷不在,那就把东西拿归去,说,凉了就没法吃了——这恰好,王爷返来了,也不消把东西退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