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由不得不承诺了。不过,你我要同时以心魔赌咒!”海妖皇闻言神采阴沉了一下,随即点头苦笑了一声。
“是吗,看来你已经用掉了一枚,那剩下的一枚在哪?”柳鸣目光一闪的说道。
宗延听到此话,神采大变。
“但是你忘了,我也修炼了你的盘蛊秘典,固然远远比不上你,不过临时用魂力压抑灭魂蛭我还是能做到的。”海妖皇脸上暴露了痛苦的神采,身材微微有些颤抖。不过他还是强忍着痛苦,嘲笑道。
“当真如此?”柳鸣眉头大皱,冷冷的问道。
“本来如此!”柳鸣自顾自的把玩手中的令牌,不再多说甚么了。
宗延被车患图腾吞噬后,海妖皇脸上痛苦的神情顿时消逝不见,轻呼一口气的站直了身材。
“这话是甚么意义?”柳鸣闻言,神采一沉。
方才四散飞出的数百头灰色小虫被青色霞光一卷,便纷繁的倒卷而回,被车患青牛一口吞进了肚子,一声模糊的惨叫从车患图腾体内传出,然后很快没有了声气。
“你放心,这东西只是一个威慑,我会把它交给一个稳妥之人保管,也会号令他不会操纵这个威胁你做甚么事情。”柳鸣看出了海妖皇的担忧,淡淡说道。
“我已经对心魔赌咒,天然不会说一句虚言,更何况百年的时候,对真丹修士来讲不过弹指一挥间罢了,到时候如果法阵没法利用,你固然取走我的性命就是,归正我也已经被你种下了禁制。”海妖皇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柳鸣翻手取出一块青色玉牌,一部分赤色符文飞入了玉牌当中。玉牌大要仿佛铭记普通,闪现出了一行赤色笔墨。
现在的海妖皇。身上的白衣褴褛不堪。并且尽是血污,神采也惨白之极,不过看向宗延的目光充满了怨毒之色。
柳鸣一挥手,车患青牛光芒一闪,再次没入肩头消逝不见了。
“你莫要曲解,我说的都是实话,按照铁妖宗延多年调查的成果,这个古传送阵固然还能勉强利用,但是阵法灵纹在无尽的光阴磨损中,已经越来越脆弱。每一次动用以后,都需求一两百年的时候缓冲才气规复运作,以是你想要操纵这个阵法回到中天大陆,估计还要再等起码百余年的时候。”海妖皇吐字如箭,缓慢的解释道。
“这是我比来才学会的一种血道禁制,已经深植在了你的灵海,就是天象修士也不必然能够破解。不过你放心,只要无人催动这面玉牌,你体内的禁制并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影响。”柳鸣如此说道。
鲜血化为了一个个赤色符文,一分为二。
“此言当真?”海妖皇目光一闪的问道。
“这个令牌底子不是汨罗令,是铁妖宗延的魂蛭牌,你若不想被他节制,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般的傀儡。就不要碰这个东西。”
柳鸣随之口中念念有词,划破了手指,弹出一滴鲜血,然后挥手打出一道道法诀。
“哦,竟然如此简朴?我倒是有些猎奇,既然能够回到南蛮,你和那海妖皇为何还要留在沧海之域这类偏僻之处?”柳鸣俄然开口问道。
“实不相瞒,这个古传送阵底子不需求甚么特别的启动体例。”海妖皇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让柳鸣大感不测的话来。
“道友谈笑了,我当初但是在被人追杀,连肉身都丢了。这才鼓动那条蛟龙催动这来源不明的传送法阵,没想到传送到的竟是此蛟的故里,他天然是不肯归去了。而我现在这般模样,如果冒然归去。只怕不久就要魂飞魄散了。”宗延苦笑一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