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没空去理睬身边的艾米莉亚,而是用心对付这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
“阿谁……你、你本身不也是人类么?”乔治弱弱的问。
不知为何,艾米莉亚还是抓着他的手不放,从进入霍格学院开端到现在,一刻还没松开过,一向紧紧地把他的手握在手心。
每小我都有属于本身的奥妙,既然他不想说,又何必强求呢?爱德华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
“诶?我、我,阿谁……”
“喂,你如何了?”爱德华问。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义了。”爱德华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真的没对她做过任何过分的事儿,就算做过,我也不记得了。”
“甚么?”
以雌姓牲口为主力,台下的重生们一个比一个冲动,纷繁扯着嗓子大声呼喊着,刺耳的尖叫声堆积成可骇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
说诚恳话,阿尔萨斯的确有着高傲的本钱。
“那、那天跟在你身边的姐姐呢?”
“我说乔治,对于仆从,你仿佛很清楚的模样啊?莫非说,你也当过仆从?”爱德华问。
“其、实在我想问你……”乔治小声的说。
“不是的!我只是想让她自在!就像是盛开的鲜花,她诱人的斑斓属于天和地,不该被任何人踩踏,莫非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