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大人,请您杀了夜吧。”
爱德华不再纠结,他最讨厌费事事儿。现在艾米莉亚昏倒不醒,他恰好能够趁机走掉,等下次和艾米莉亚再见时,或许又是一场存亡之战了吧。
“是啊……”
比起勇者,现在爱德华更体贴另一小我。
“哎,好啦好啦,思疑你是我不对,不要闹别扭啦,杀了你,谁给我做好吃的冰淇淋啊。”爱德华差未几听懂了夜真正想要表达的意义,干脆闭上眼睛歇息,不再理睬。
应当,只是发脾气罢了吧……
“噢,是吗?”
“呃,抓住人类少女逼迫女仆甚么的,我有那么险恶吗?”
“甚么事儿,魔王大人?”
“呐,夜。”
夜愣在了原地,仿佛被雷劈中,她紧咬着牙,眼神垂垂落空了亮光。
“啊?”
“甚么事儿?”
现在的艾米莉亚,充其量是个伤重的不幸少女罢了,在爱德华看来,她还算不上是仇敌。
爱德华手中名为白月的匕首泛着银色的光芒,雕镂着半月图案的刀柄还留有夜的体温。
但是爱德华并没有多少高兴。
人类和魔族相互仇恨,对峙了数千年。
你是人类吧。
爱德华若无其事的挠了挠头,持续说道。
“是啊,为甚么呢?或许是因为失忆了吧。”
爱德华呆呆的看着夜逐步潮湿的眼睛。他晓得夜在扯谎,报仇甚么的,那底子不是夜的本意。
“你真的是人类?”爱德华的声音被花啦花啦的雨声盖过,听上去有气有力。
魔族中,反对派们的动机最充分,但他们贫乏充足的气力完成暗害;人类也是思疑工具,但最能人类――勇者因为贫乏充足的时候,没法提早到达魔王堡而被解除在思疑以外。
爱德华是魔族的魁首,是魔王,而夜,竟然是人类。
这类费事事儿,爱德华向来都不肯做。
“夜要杀了她!”
他的失忆源于一次暗害,真凶未知。
“夜,你明显是小我类,为甚么甘心做我的女仆?”
“是啊……”
“话是这么说。”爱德华拍了拍本身的脑袋。“不过偶然候会俄然想起一些东西。”
“……”
在想起夜是人类的那一刻,他的确有些惊奇,不过也仅仅是惊奇罢了,他并没有因为夜是人类就思疑她。从现有的谍报底子没体例找出真凶,所谓的推理不过是建立在无数个假定上的臆想罢了,没有任何意义。
他明显应当去找女神之泪才对啊,他但是魔王,是魔族的魁首。如果魔王不在了,魔族底子就是一盘散沙,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类浩浩大荡的驱魔军搏斗殆尽。
“阿谁,抱愧啊,你能够曲解了。”爱德华舒畅的靠在树干上,“我之以是问你是不是人类,并不是因为思疑你,而是有一件事儿我搞不懂。”
好动静是,夜是人类,不是魔族,如许,她就不成能是反对派雇佣的暗害者。
夜。
爱德华甚么都没说,他找了颗大树,悄悄的站在树旁躲雨。
爱德华将匕首顺手丢到中间,一屁股坐在地上,放手不管了。
“魔王大人,您救了勇者。”夜替爱德华说出了答案。
“魔王大人,夜如何能够甘心做您的女仆!是您抓住了夜,然后强行在夜的身材内里设下可骇的邪术结界。如果夜不做您的女仆,您就会启动结界让夜自燃而亡!以是夜才服从您的号令,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