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人?”
“哦……””
一刹时,爱德华有种被看破了的不安与惊骇。
“是、是么?”
“不,您又扯谎了!”夜不满的皱着眉头。
那对儿饱满的明白兔就在这儿。
爱德华挠了挠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感遭到这股反客为主的暖和,夜垂垂停下了颤抖。
“不,您扯谎了。”
“哦。”
“这是下方。”
“夜……”
她手指微动,悄无声气的摆脱了爱德华的掌控,抽出本身纤细的手指,而后又天然的靠近,与爱德华的五指交叉而过,换了个自以为舒畅的姿式,重新把握主动,再次用冰冷的小手儿将其爱德华的五指紧紧扣住。
夜说,在他的身边,存在着另一个和他近似的“他”。
“这是眼睛。”夜闭上了眼睛,让他的手能够纵情抚摩本身的脸颊。
“哦,你说在无尽之森被原罪之门埋伏的时候啊。放心吧,如果那天你不在,我必然会丢下勇者本身逃命的。我但是魔王,才不会和她一起死呢,呵呵。”
本身必然是流鼻血了吧……他想。
夜说的没错,阿谁“他”的确存在。在梦里,爱德华常常会碰到另一个和本身很像却又不是本身的另一个“他”。阿谁他晓得畴昔产生的统统,也晓得将来即将产生的统统。他老是催促他去做一些奇特的事儿,悄悄的给他下达号令。
那股即便被脑袋忘记了的,身材还记得着的默契。一种永久不会被时候冲淡,反而会更加深切的默契。
“别怕,我还在这儿。”爱德华笑着说。
随后,他的手又被夜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