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说甚么可惜?”

冰剑一挥而下,束缚二人的樊篱被砍碎。

七鳐此时站在他的身后,诘责道:“你杀了白苍仙君?”

“值得吗?”这是月朔垂下视线,问向白苍仙君。

月朔弯下腰,将长木剑从白苍仙君的胸前抽出来,又从怀中摸出一块绢布,悄悄擦拭着木剑上的血,面上毫无神采,语气略带可惜道:“许是值得吧。”

“……”

月朔立即打断七鳐的话,接话说道:“不然如何?说她是我的亲mm?要我念及甚么豪情?小七啊,不要再谈笑了,这些笑话你骗骗小时候的我还行,你觉得,时至本日,还能骗得了我吗?”

电光火石间,木澜从地上飘起来,但……他们已经死了,还怕再死一次吗?

他扫了一眼昏死在一旁的白苍仙君,嘲笑道:“如何样?没想到吧?”

二人恍然大悟,又是一番伸谢。

“开口!你没资格提初二!”月朔勃然大怒,挥起冰剑猛地刺来。

话音刚落,月朔闪身飞过来,二指在身前虚空一划,长木剑从天涯吼怒飞来,横于手心。

“后生,你的事情,与我无干,但是他们,你不能杀。”

目睹着月朔贯殿门外走去,七鳐哂笑着说:“可惜呀……”

白苍仙君顺手将冰剑扔在地上,踏着另一半断剑,一步一步向着月朔走去。可月朔将长木剑抵在身前,跟着白苍仙君一步一步走进,眼看长木剑就要穿透白苍仙君的胸膛,可白苍仙君还是没有停下里的意义。

白苍仙君大惊失容,伸手抓过断剑,奉于胸前,二指拂过断口,断口出黑气缭绕,指腹微麻。

“说了会救你们,便不会食言。好了,你们能够走了。”

这一仙两魂同时顿住,看着月朔浑身鲜血,缓缓走来,跟着每走出一步,嘴上的笑就更对劲一分。

月朔收敛了神采,目光暗淡,声音幽冷,一改方才的嬉笑模样:“值得不值得,也都做了,如果是你,你舍得吗?”

而月朔却倏尔止住了身形,堪堪收回剑来,看着剑尖上还在流淌的鲜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他提及小花的事,白苍仙君面带喜色,他冷冷地说:“后生,这是朋友交代我的夙愿,不然,你觉得呢?”

月朔却不怒反笑,勾着嘴角说:“与我何干?”

面前喷起一阵血雾,仿佛红过了殿外的红日。

白苍仙君回过甚,悄悄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徐行向着他们二人走去。

无人明白月朔到底在想甚么。

月朔用脚尖踢起冰剑,伸手在空中抓住,横于胸前,狂笑不止。

白苍仙君晓得月朔是朋友之子,本不想脱手,但现在……也别无他法,只得挥出冰剑和他过招。

七鳐却未答话,只是一扬头,表示她看向门口。

倏尔听得“咔嚓”一声,白苍仙君手中的冰剑脱手,摔在地上,竟是从剑身折成两半,独留下剑柄在原地打转。

说完,白苍仙君正欲回身拜别,忽听门别传来响动。

“甚么体例?”

白苍仙君向后退着,二人一向保持着必然的间隔。

木澜惊呆了,磕磕巴巴地说:“仙君……他,没死?”

遁着目光而去,只见门口处缓缓站起小我影,白衣高低翻飞,周身更是仙气缭绕。

月朔身形一顿,但连头也未回,只是淡淡地说:“缓兵之计还想诈我?没用!断念吧。”说完,他消逝在了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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