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眼,想起之前月朔临走之前说过的话……一丝慌乱涌上他们的心头。
月朔用尽尽力想要保持复苏,但他毕竟扛不过了,旋即脑袋一歪,靠在初二身上睡着了。
他反手再次划了几道伤口,鲜血流得更快,更急。
“我也不冷,你困了便睡吧。”
法阵周遭的金光在不住轮转,不是闪过各种图案,月朔身材微颤地站起,惨白的嘴唇轻启,冷冷地说:“怪不得我了。”
月朔哆颤抖嗦地伸开嘴,他冻得高低牙直颤抖,一张青紫色的脸上还绷着非常随便的神采。
眼看着七鳐双眼一弯就要笑出声来,木澜赶紧将二指封上他的嘴唇,撒娇般责怪道:“别笑啊,我可救不了你。”
“好。”
俄然,月朔伸出一只手抓住初二的手腕,抱住后凑到嘴边,他此时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啊……
此次轮到月朔醒来,他睁眼便看到这一幕,他口中咬着初二的一只手臂,而嘴角,衣领处都是还未干枯且冒着热气的鲜血。
初二看动手腕的伤口,神情难过地说:“无所谓了,哪怕只要一滴,也会让你和缓起来的……吧?”
他双眼半睁半闭,一张脏兮兮的小脸似笑非笑,他很困,只想睡下去,但是他不敢,他怕本身就如许睡下去后,便再也醒不过来了。如果是之前,醒不过来也不过就是死了,那又如何呢?可现在不可!初二,对,他另有初二!他不能死!
还不等说些甚么,就见角落中幻象的月朔醒来了。
初二堕入深深的昏倒中,月朔眼神迷离起来,他缓缓地说:“你是为了我而活,我又何尝不是呢?”
可……七鳐的身材却冰冷寒彻,木澜只觉耳后一痒,像是有人正趴在她的耳后吹着冷风……
月朔伸脱手臂,却扯痛了伤口,他口中暗骂一声,强忍着抱住初二。
但此时来不及想那么多,他伸手摸去,月朔的额头滚烫,他定是重伤未愈,又添新病……
木澜七鳐再次对视一眼,待他们将眼神从对方身上移开之时,此时的天……黑了。
“哎……该如何是好呢?”
“你冷么?”
冷风瑟瑟,吹得木澜不由抖了起来,七鳐牵起她的手,将他独一的灵力传送畴昔,木澜感觉身材暖了很多。
“不……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