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澜身材仿佛被雷劈中普通颤抖,不消半刻,又大口喘着粗气从地上站起,双掌作势调息一番后,竟是病愈如初。
七鳐端坐在地,半眯着眼睛望着山下的方向,他天然是晓得如何回事,但不成想阿叶竟敢无他号令,擅自行动!
七鳐觉得她是反应过来,也不推开只是垂垂发力,不消一刻便可取出魔珠,到时面前这个丫头就会筋脉寸断,爆体而亡。
木澜饶有所思的思考半刻,一本端庄答复道:“是啊,我不是最聪明的,大师兄才是神目如电,机灵过人!”
木澜退后两步,并表示七鳐谨慎,见她双手握住剑柄,腾空劈下,目睹结界一阵颤抖,而后四下消逝散尽。
七鳐这边厢想着,眼角余光扫过身侧木澜,却见木澜解开外衫,五官狰狞。
木澜反手负剑,拉着七鳐的手就欲往山下跑去,却不成想刚拉上七鳐的手又转眼松开,捂着小腹倒在地上,浑身高低,抽搐不止。
七鳐手抚胸口不住顺气,忍不住嘲笑道:“你们首阳山弟子都是这么‘聪明’的吗?”
木澜反倒感觉风趣,单手拎着老鼠的尾巴尖尖在七鳐面前不住摇摆,饶有笑意地问:“诶?你不是蛇嘛?蛇吃老鼠啊,你如何会怕呢?再说凌晨时你不就说去抓老鼠吃反倒给我一人扔在庙门口了么?”
七鳐也为之一怔,这又是甚么宝贝?
“你如何了?”七鳐不解,因而问道。
“针……”她满头大汗,咬紧牙关却只能说出这一个字。
“哦?呵呵,好短长。”说着,七鳐鼓掌做叹,一脸冷酷。
七鳐几乎压抑不住笑意,还触发构造?还检察一番?好笑!傻丫头啊,这是你的徒弟掌门要脱手弄死你啦,别再耍聪明了,越耍越好笑。
“噢,也是,你说得在理。”木澜点点头。
木澜一言不发,上齿紧紧咬着下唇,似是在忍耐庞大疼痛,她左手在衣服里翻了半天,竟取出一根一指长的金针来。
七鳐感觉无趣至极,眼下也没了兴趣与她再耍,他撇了撇嘴,翻掌运气,当即一股魔气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