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猴子大半个脑袋“砰”地被砸进了肚子里。他急得在位置上乱跳,冒死想把脑袋伸出来。但是魔王并不断手,“砰”“砰”“砰”一下接一下。不到一分钟的工夫,不幸的绿猴子就变成了没脑袋的绿猴子。

“孩子啊。”魔王笑了笑,“她就在外头,我来到这之前和一条林德虫签了主仆左券。你晓得的,妖怪之间的那种左券。我出事了,她也跟着不利。”

“你不会本身看吗?”红色肝火庞大的龙睛转过来撇了魔王一眼,“我也才来没多久。”

红色肝火龙眼瞪得滚圆,“你真觉得本身是那位天国魔王了吗?那在出事前,不管真假,你还是先奉告我有关孩子的事情。”

魔王和红色肝火不约而同地对望了一眼。“这事和我无关。”红龙起首开口抛清了干系。

“噗”狗熊终究把本身的脑袋砸开了花,爆出鲜血和脑浆,抬头倒了下去。

因而猴群们也跟着叫唤:“对,要再找个来顶罪。不能便宜了他。”

狗熊听到魔王的话,立即站起来,他惶恐失措地狠砸本身的脑袋,比之前更用力更快速,的确就像在砸别人的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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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奋力爬出洞穴坐在红色肝火的身边,他朝四下望去,顿时吓了一跳。这里是一个庞大的三角形看台,看台的每条边从上到下足足有一百层观众席。这些观众席上,密密麻麻坐满了奇形怪状的家伙。比如没有脑袋的瘦马,长着两只翅膀的灰猫,三只手的大屁股巨人,穿得标致极的贵妇奶牛,啃鸡腿的母山羊,打打盹的光毛乌鸦,乃至长着脸的门板,跳着舞的餐具,浮在坐位上的碎石……,总之应有尽有。这些独特的东西应战着设想力的极限――没有见不到的,只要想不到的。

魔王也不等狗熊承诺,顺手把他的锤子强行拿了过来。魔王回到本身坐位上,抄起锤子对着绿猴子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红色肝火将脑袋从洞穴里收了归去,一会从那垂下来一条绳索。绳索上很体贴肠打了一个个绳结,便利往上爬。

绿猴子撅起屁股,此次说话可没那么放肆了,而是怯生生地说:“你,你如何回事?为甚么砸我脑袋?”

魔王面对这么多的屁股,有些惊奇。他问红色肝火:“这些猴子生前都是甚么来源?为甚么现在只能用屁股说话?”

魔王才懒得答复,抡起锤子直接把绿猴子全部打飞出了观众席,飞到不知哪去了。魔王陛下现在感觉舒坦了很多,他一伸手把锤子扔回给看傻眼的黑狗熊。狗熊“骨碌碌”地转了两下眸子,坐在原位上持续砸本身的脑袋,就像甚么事都没产生过。

“你晓得刚才打的是谁吗?”红色肝火问道。

魔王不甘心,便又问坐在他另一边的绿色猴子。那只猴子瞪了魔王一眼,然后冲他撅起屁股。那鲜红的屁股上长着一张嘴,开口对魔王骂道:“混蛋!没瞧见我正忙着吗?你有闲心来问我,不会本身看吗?你莫非没长眼睛?”绿猴子骂完魔王,放下屁股持续吃本身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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