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瑶道:“微臣鄙人,愿以随军军医之职奔赴辽东,与众将士同仇敌忾,以报圣恩!”
众文武一听,更是千呼百应,一时候,朝堂之上空前热烈连合,个个请战欲望激烈……
文武百官闻听,无不鼓掌称快,精力大振!山呼:誓讨扶桑贼患,还我大好国土……
自太祖三代以来,历世贤人搀扶名教,敦叙人伦,君臣、父子、高低、尊卑,秩然如冠履之不成倒置。倭寇窃外夷之绪,崇天皇之教。自其伪君伪相,下逮兵卒贱役,皆以兄弟称之,谓惟天皇可称父,别的凡民之父皆兄弟也,凡民之母皆姊妹也。农不能自耕以纳赋,而谓田皆天皇之田;商不能自买以取息,而谓货皆天皇之货;士不能诵孔子之经,而别有所大和民族妖论,举我国数千年礼、义人伦诗书典则,一旦扫地荡尽。此岂独我中土之变,乃斥地以来名教之奇变,我孔子孟子之所痛哭於九原,凡读书识字者,又乌可袖手安坐,不思一为之所也。
郑敬忠话锋一转,道:“可殊不知,那扶桑国近些年来亡我之心未死,就在半个月前,他们大肆渡船西来,引精兵五万攻至我辽东城外。末将与诸将士奋力厮杀,顶住了扶桑军兵的数次强行攻城。可千万没想到的是,他们好久前,就让一些精锐士卒乔装成商旅模样,混进我城池当中。前日夜间,他们引火为号,砍断浮桥,表里一同冲杀,把辽东城给攻破了……”说到此处郑敬忠声泪俱下,叩首如捣蒜。持续道:“罪臣该死,只求陛下赐死,罪臣就是魂归九霄也不会放过那些扶桑入侵之人,望陛下整肃军马早日收回辽东……”
世人纷繁跪倒,异口同声道:“微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次日早朝,文武百官整肃巍然,这倭寇进犯辽东之事不胫而走,统统人都怀着一种特别的严峻表情严阵以待……
总管大寺人,手捧圣旨,扯着脖子,凄厉的喊道:“百官接旨。”
那总管大寺人,清了清嗓子,道:“奉天承运,天子诏曰:逆贼倭寇称乱以来,於今五十年矣。苛虐生灵数百余万,践踏州县五千余里,所过之境,船只不管大小,群众不管贫富,一概劫掠罄尽,寸草不留。其掳入贼中者,剥取衣服,搜括银钱,银满五两而不献贼者即行斩首。男人日给米一合,驱之临阵向前,驱之筑城濬濠。妇人日给米一合,驱之登陴守夜,驱之运米挑煤。妇女而不肯解脚者,则立斩其足以示众妇。船户而诡计逃归者,则倒抬其尸以示众船。倭寇自处於安富尊荣,而视我中土被胁之人犬豕牛马之不若。此其残暴惨酷,凡有血气者未有闻之而不痛减者也。
顾子瑶问道:“陛下,微臣大胆问一句,这扶桑但是那在百济、新罗东南,水陆三千里,于大海当中,依山岛而居。夷人不知里数,但记以日,其国境东西蒲月行,南北三月行,各至于海。其阵势东高西下的倭国?”
是用传檄远近,咸使闻知。倘有血性男人,号令义旅,助我征剿者,朕引为亲信,酌给口粮。倘有抱道君子,痛倭寇之横行中原,鲜明奋怒以卫吾道者,朕礼之幕府,待以宾师。倘有仗义仁人,捐银助饷者,令媛以内,赐与实收部照,令媛以上,高官厚禄。倘有久陷贼中,自找来归,杀其头子,以城来降者,朕收之帐下,委受官爵。倘有被胁经年,发长数寸,临阵弃械,徒手归诚者,一概免死,资遣回藉。在昔前朝之末,群盗如毛,皆由主昏政乱,莫能削平。今朕忧勤惕厉,敬天恤民,田不加赋,户不抽丁,以列圣深厚之仁,讨残暴恶棍之贼,不管迟速,终归灭亡,不待智者而明矣。若尔披胁之人,甘心从逆,顺从天诛,大兵一压,玉石俱焚,亦不能更加别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