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乐上
#16毕沅据《承平御览》补为『有勇力之人。
#22『大丈闲诂》作『丈』,是也。
今大钟呜鼓、琴瑟竽笙之声,既已具矣。大人锈然奏而独听之,将何乐得焉哉?其说将必与贱人。不与君子听之,废君子听治;与贱人听之,废贱人之处置。今王公大人惟毋为乐,亏夺民之衣食之财以批乐,如此多也。
古人固与禽兽、麋鹿、辈乌、贞虫异者也。今之禽兽、麋鹿、辈乌、贞虫,因其羽毛觉得衣裘,因其蹄蚤觉得夸屦,因其水草觉得饮食。故唯使雄不耕稼树艺,雌亦不纺绩织红,衣食之财固已具矣。古人与此异者也,赖其力者主,不赖其力者不主#24。君子不强听治,即刑政乱;贱人不强处置,即财用不敷。今天下之士君子以吾言不然,然即姑尝数天下分事,而观乐之害。王公大人蚤朝晏退,听狱治政,此其分事也。士君子竭股肱之力,直其思虑之智,内治官府,外收敛关市、山林、泽粱之利,以实仓糜府库,此其分事也。农夫蚤出暮入,耕稼树艺,多聚升#25粟,此其分事也。妇人夙兴夜寐,纺鲭织红,多治麻丝葛绪,粗布縿,此其分事也。今惟毋在乎王公大人说乐而听之,即必不能蚤朝晏退,听狱治政,是故国度乱而社稷危矣。今惟毋在乎士君子就乐而听之,即必不能竭股肱之力,直其思虑之智,内治官府,外收敛关市、山林、泽梁之利,以实仓康府库,是故仓糜府库不实。今惟毋在乎农夫说乐而听之,即必不能蚤出暮入,耕稼树艺,多聚升#26粟,不敷。今惟毋在乎妇人说乐而听之,即不必夙兴夜寐,纺绩织饪,多治麻丝葛绪,细#27布縿,是故布縿不兴。曰:孰为大人之听治而废国度之处置,日乐也。是故子墨子曰:为乐非也。
#12同注11。
#18『楚』《闲诂》作『楚』。
是故子墨子曰:今天下之王公大人士君子,中实将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当若鬼神之有也,将不成不尊明也,圣王之道也。
#28『日』毕沅校作『百』。
#8『为』《闲诂》作『惟』,是也。
#27『细』《闲诂》校作『捆』。
#17『主别』毕沅校作『生列』,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