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兴』《闲诂》作『与』。
鲁君谓子墨子曰:吾恐齐之攻我也,可救乎?子墨子曰:可。昔者,三代之圣王禹汤文武,百里之诸侯也,说忠行义,取天下。三代之暴王桀纣幽厉,伟怨行暴,失天下。吾愿主君,之上者尊天事鬼,下者爱利百姓,厚为皮币,卑词令,函#1褊礼四邻诸侯,欧国而以事齐,患可救也,非#2,愿无可为者。
#23『速』下毕沅以意增『狎』字。
#6『外』下《闲诂》补『匡』字。
鲁阴文君语子墨子曰:楚之南有啖人之国者桥,其国之宗子生,则鲜而食之,谓之宜弟。美,则以遗其君,君喜则赏其父。岂不恶俗哉?子墨子曰:虽中国之俗,亦犹是也。杀其父而赏其子,何故异食其子而赏其父者哉?苟不消仁义,何故非夷人食其子也?
#11『翟虑耕天下而食之人矣』王念孙据下文校作『翟虑耕而食天下之人矣』。
公输
#18『萝羹』王念孙以意校作『华萝之羹』。
昔者楚人与越人舟战于江,楚人逆流而进,迎流而退,见利而进,见倒霉则退其#20 难。越人迎流而进,逆流而退,见利#21进,见倒霉则其退速,越人是以若执,函败楚人。公输子曰#22自鲁南游楚,焉始为舟战之器,作为钩强之备,退者钩之,进者强之,量其钩强之长,而制为之兵,楚之兵节,越之兵不节,楚人是以若执,函败越人。公输子善其巧,以语子墨子曰:我舟战有钩强,不知子之义亦有钩强乎?子墨子曰:我义之钩强,贤于子舟战之钩强。我钩强,我钩之以爱,揣之以恭。弗钩以爱,则不亲;弗揣以恭,则速#23;狎而不亲则速离。故交相爱,交相恭,犹若相利也。今子钩而止人,人亦钩而止子,子强而距人,人亦强而距子,交相钩,交相强,犹若相害也。故我义之钩强,贤子舟战之钩强。
#15『惠』《闲诂》作『息』,下同。
#9《闲诂》据昊钞本『谓』前补『所』字。
#22《闲诂》无『日』字。
#4『亦』《闲诂》作『元』。
#5『多吾』《闲诂》作『我多』。
注释:
#3『敖』毕沅校作『败』。
#13毕沅云:『与』下脱『不』字。
子墨子游,魏越曰:既得见四方之君子,则将先语?子墨子曰:凡入国,必择务而处置焉。国度昏乱,则语之尚贤、尚同;国度贫,则语之节用、节葬;国度惠#15音湛湎,则语之非乐、非命;国度淫僻无礼,则语之尊天、事鬼;国度务夺侵凌,即语之兼爱、非#16 ,曰#17择务而处置焉。
公输子谓子墨子曰:吾未得见之时,我欲得宋,自我得见以后,于我宋而不义,我不为。子墨子曰:翟之未得见之时也,子欲得宋,自翟得见子以后,予子宋而不义‘,子弗为,是我予子宋也。子务为义,翟又将与#26子天下。
子墨子见王,曰:今有人于此,会其文轩#27,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肉,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王曰:必为窃疾矣。子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28 ,此犹文轩之与敝举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满之,江汉之鱼鳌电鳌为天下富,宋所为无雉兔狐狸者也,此犹粱肉之与糠糟也;荆有长松、文梓、梗格、豫章,宋无长木,此犹斑斓之与短褐也。臣以三事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29,王曰:善哉。固然,公输盘为我为云梯,必取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