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祝灵昭在的话,魔尊大人就不会毫无征象地对他们脱手。

“刚才的动静也与魔尊有关。”

闫开琼垂下视线,遮住眼底闪过的那丝逼真而又暖和的笑意。

正如闫开琼决意单独来欢迎魔尊,因为他信赖祝灵昭不会在发来那样的拜帖后,要对归原宗倒霉。

闫开琼并不料外,只安静地敛了敛袖口,略过了这个话题:“去吧,有劳师叔们帮我分散宗内弟子。只要避开最岑岭就好,归原宗不会有事的。”

闫开琼如北风般锋利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长老们,淡淡笑了:“没错,正如诸位师叔所想,魔尊正在最岑岭。”

他话音未落,但见到少女当真而又凝重的神情,却俄然窜改了主张。

而闫开琼就在最岑岭上,离得这么近,又毫无防备。万一被涉及到,他也难逃一劫。

是错觉吗?

祝灵昭心中下定了决计,她抬眸看向闫开琼,当真道:“明天你就分开最岑岭吧,你将人遣散,明天谁都不要再靠近这里。”

何时能规复?

“这是驱命符。”闫开琼道,“固然名字听起来不吉利,但倒是可贵的珍品。能在你灵魂不稳定时,安定你的灵魂。”

庞大的声响便好像火炮般在沉寂的夜空中轰然炸响。

大长老老脸皱在一起:“这是如何了?宗主大人,魔尊呢?”

他有些豁然地笑了笑,又转返来看着个子娇小的少女:“我明白了。”

祝灵昭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他:“闫开琼。”

莫非要全部归原宗去和魔尊大人撕破脸,斗个他们死魔尊活吗?

“如何回事?”

闫开琼没有回绝,反而顺服地承诺下来。

他乃至没有去问魔尊大人到底筹办干甚么,因为必定得不到答案。

他猛地伸脱手去,拦住了想要超出他,往最岑岭里冲的五长老:“五师叔,莫非您没有听到吗?”

“宗主大人奥妙多,硬要瞒着,我们也没有体例。但事关归原宗,我绝对不能坐视不管!你让开!”

“霹雷——霹雷——”

必然会有“他日”的!

长老们再没有刚才的气势。

闫开琼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安抚着长老们:“师叔们不必心急,请务必将宗门内的弟子分散,任何人不准再靠近最岑岭。”

但如果不说出来的话。

宜祭奠,宜动土,忌开光。

祝灵昭老诚恳实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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